东珠迅速红了脸,也不知是羞还是恼,只知道心口怦怦跳,一刹那便失了规律。
“哪来的夫君?我可没有夫君!”她仰起脖颈反驳,想起他曾经骗她的那些事,就更加没有好语气,“你快放开我!”
傅九城摁着她的腰把性器一点点往里送,语声冷淡:“夜夭是你杀的?”
“我杀的怎么了?她能杀我爹,还不许我杀她了?”东珠的思绪被成功带跑,一度忘了穴里的异样感。
傅九城被她无意识地又夹又吸,直皱眉:“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把她送到面前?”夜夭生性谨慎多疑,这么多年从没离开过西陵皇宫,好不容易出来了,他想问的事还没问,人就死在了她手中。
“多大的劲?成日假装自己伤重快要死了的劲吗?”
终于顶上花心,他剑眉稍稍舒展:“我从未说过自己伤重。”
小姑娘眼底燃了火,气到脸颊通红:“那是谁故意把衣衫弄得和死人一样冷冰冰?”
“那是北境雪纱,再辅以术法防止灵力外溢,你觉得凉,是因为你修为太低。”虽说他不让灵力外溢也是因为不想叫夜夭察觉他的真实状况,可那没必要告诉她。
东珠语塞,良久才重新找回嗓音:“那又是谁动不动苍白着脸,还总吐血的?”
“我没有总吐血。”傅九城慢悠悠地抽出性器再往里肏,“而且,便是诸天神明,那也是会受伤陨落的。”
“白梦雪呢?她是你的人罢?当初那场戏做给谁看?”
他一时没忍住重重深顶一记,声微哑:“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人?”
“唔……”小姑娘恼羞成怒,同他耍起了赖,“我不管,你就是故意的!不然你怎么宁愿受伤都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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