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了然,原来那会儿他就有了这般心思了。
“如愿了?可还开心?”朕蜷蜷着手指回应他的揉捏。
“自然。”澹将军侧过头看朕,气息吐在朕的耳朵上,有些痒。
像是知道朕耳朵被他弄痒了似的,他贴过来吻了一下,又老老实实的平躺回去。
“陛下刚问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她叫凌云,是荆楚人。”
“为何你没有揭发她,而是先给朕写了封信?”
“臣想,您在宫中也穿着男装带着公主们舞刀弄棒的,您应当不认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况且,从前也有娘子军。”
当初收到那封信的时候,朕确实不觉得那有什么大碍,甚至是喜。不过是女子从军,朕本就打算扶持朕的妹妹们去军中。
正好有了这个铺垫,如今顺水推舟倒也方便。越澹确实懂朕。
“澹将军,你认为朕练武时穿的衣服是男装?”
“那些衣裳不是吗?”
这就是古人脑子的局限了。衣服布匹哪有男女之分?不过是穿的人不同罢了。
只是想来大家都是这般认为的。颜色鲜艳、款式复杂,勒出身体曲线的长裙是女装。
所以乌延设计的那些胡服很有些大用处。以后朕说它是女装她就是女装。往后也该流行这样方便我们行动的衣裳了。
蝉鸣声渐弱,朕与澹将军沉沉睡去。他以后确实当不得侍卫在夜里守卫朕了,因为他要与朕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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