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向里开的,撞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她光洁的背脊上也印出了门印,好在不消片刻也就散了。
“门是坏的。”周沐提醒道。她没骗人,这门用了十几年了,一部分部件已经老化松动,若有猛烈地撞击怕是会坏。
卢赐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上,这动作对于周沐来说不算吃力,卢赐怕她会拉伤,还是弯了些腰。
“我不信。”他揉着她的雪乳,声音低沉,没有了少年人的爽朗清脆。
他一路向下亲吻,偶尔用舌尖舔弄两下她的肌肤,就像猎犬确认领地,老鹰圈地为牢。
呻吟声是和卢赐的吮吸声一齐来的。
“嗯——”
她喊得又绵又软,卢赐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日照下的积雪一般,即将化掉。
周沐发现卢赐很喜欢舔穴,不论是她的梦中还是她梦醒之后。不得不承认,他口活的确好,舔得她很舒服。
当她初次反应过来舔穴这一行为能让她得到快感之时,她想的不是花穴脏,而是希望这样的次数能再多些。
她自是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令人讶异的,但她只是这么想想,并没有说出口,再惊人的想法也只是存于她的脑海之中。
“啊——”
她低声喊了出来,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次惊叫的原因不为别的,而是卢赐将舔吮变为了细碾阴蒂。
这一下她没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全凭意识在回应。周沐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一步,但也只是一小步就被阻止了。
卢赐捧住她的臀,极具危险的声音步步紧逼,“现在你也想逃吗?我明明只有今夜才能拥有你。”
可你却还想推开我。
“我没有……”
她只是害怕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太快,才想有片刻的躲避。她仅仅只是想躲上片刻而已,并不是想逃开。
周沐的回答没有驱散身下的危险,反而让他由犬变狼,在她身下无止尽地啃咬。他就像品尝美味一般,不肯放过她花穴、阴户的每一寸。
周沐本就单腿站立,经他一役险些无法站稳。她将自己踉跄的原因全都怪到了卢赐的头上,然而后者却乐见其成,任由周沐失力掐他圆润的肩头,并在他麦色的肉体上留下掐痕。
卢赐的舌头卷弄她的敏感处,他今夜吃了她许多淫水,也吃了她的花穴好几次,但他吃不够,依然卖力地压她的阴蒂,卷走她的蜜液。
“卢赐——哈,别,别吸——”
“有人告诉我,女子行房的时候说不要,那就是要。”
周沐不知道他是哪里听来的话,可她需得承认,在她说出“别吸”的时候,她心里想的的确是“还要再多些”。
多些吮吸,多些淫水,他们彼此都要多一些才好。
原来性事是真的会成瘾。
书中说的性瘾原来也是真的存在。
她最后淅沥沥地喷了他半张脸,他从下面探头看她的时候,鼻尖上还坠着一滴她的淫水。
周沐捧起卢赐的脸,在他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只留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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