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另一扇房门被推开,卢赐披着风雪进门。寂夜里,门窗的推动声也被衬托的更为刺耳。
他来不及把门合上,床上的人嘤咛一声转了个声。
等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时,他才蹑手蹑脚地朝床边走去。
周沐睡相不好,厚实的被褥她也只盖了一角,将将把自己的肚子给盖上,一双长腿在黛青色睡裙下若隐若现。
他第一次见周沐的时候只注意她好看了,并未注意她当日的着装,再后来见面便是这次,披风的遮盖下,他也没仔细在意她的身材是否曼妙,只注意到了她披着披风,应当是不冷的。
如果说刚才在房里的自渎是在泄欲,那此刻的他便全是欣喜与满足了。他不算拥有她,可只要一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可以这么放纵一次,他心中的窃喜溢足于言表。
睡裙被揭起的那一刻,他的手微微颤抖,像是长久吸食大麻的瘾君子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周沐的腿中央,她的腿根肉略显丰腴,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阴户暴露在两腿之间。
卢赐是没有与任何女子欢好过的,他脑海里有关鱼水之欢的所有信息全都来自于画本。
早先他看得津津有味,惊叹的是画本里的不同姿势,他那时也没想过要与谁用同款姿势。
现下却不一样了,他有些后悔了。
在房内时他说他就让他放纵一次,一次过后便不会再有幻想。可当他触碰到周沐肉体的那一瞬,他想要的是更多。这种更多来源于他心底深处的爱慕,更来自于人类与生俱来的占有欲。
而当他的手覆在那肥厚的阴唇上,耳边传来周沐的咿嘤的时候,他便知道他以无法回头。
他写字握枪的时间不算长,手上还没生出老茧,但手指关节比寻常男子要粗上一些,在他食指第二根关节处即将没入花穴之时,穴内仿佛被催熟了一般开始活跃。
他的食指被紧紧地禁锢在了穴内,想要多进去一厘都是困难。
然而这一层禁锢并没有让他就此放弃。
额头的冷汗下是他微合的双眼,俯下身的那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听说吃女子的乳就让她情欲肆起,从而解开自己的防线。
他没把睡裙全部揭下。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闹,一个告诉自己,这是怕她冷;而另一个则是笑他胆小不敢动手。
卢赐承认,两者心态皆有。
他不能说这两种心态在他心中的程度是一样的,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他会说,他更怕的是后者。
即使是隔着薄布,卢赐也能嗅到专属于周沐的梅子香。
他第一次吃女子的乳,这感觉有些新奇,他可以感觉得到被自己含住的乳头猛地发硬,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似的,舌尖不自主地就开始挑逗起那粒乳头。
“嗯……”周沐的梦呓并没有将他拉回现实,反而将他推向了另一个悬崖深处。
他另一只手被她夹住,没有办法把玩另一只嫩乳。这一会儿他渴望自己拥有叁头六臂,有无限神通,并且将两人都拽入欲海之中。
书上没有说错,他不过逗弄了她的乳头片刻,她的花穴便已经有了泥泞,花穴内壁也在不断地蠕动吸附,企图将他的手指全都纳入。
方才吃乳的时候他就已经变得更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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