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周竞在听到韩涟漪说他是骗她的时候,隔着蕾丝吮了一口沉清荷的下身,这一吮直接让沉清荷头皮紧燥,她甚至觉得他已经吸出水了。
今天的蕾丝底裤本就要比她平日里穿的要低一些,弧度的设计也让这件底裤只能包住她的一半屁股。这种程度的底裤在周竞看来只需要轻轻一脱便能脱下。
事实也是如此。
周竞咬在底裤边上将这件蕾丝底裤往下扒,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扒的途中还咬了一口沉清荷的胯侧。
算不上痛,但绝对是能让沉清荷轻叫出声的。
“嘶——他,他没和我说过这些话。”沉清荷下意识地开始扯谎。
而前些天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听了这话,心中似有不悦一般,轻轻地掐了一把正在打电话的女人。
动作情色意味熟悉,像极了调情时的惩罚。
女人的下身被一处忽如其来的湿润含住,凹凸不平的苔面摩擦在她的阴户处,如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席卷而来。
花穴和口腔的是湿润的,可也不知到底是哪边先分泌出了液体,花液和津液搅合在了一起。
男人吃着混合液体,吸咬着软嫩的阴户,不算儒雅的动作搭上他的西装革履,一个本不符合男人性格的词在她脑海里呈现。
衣冠禽兽。
“他竟然连这话都不愿意骗你?!完了完了,清荷,你不会要和我一样离婚了吧?那咱们以后相依为命吧,我们俩姐妹会不会太惨了点?”
离婚定是不可能的。
韩涟漪口中“不愿说好听话骗人的”周竞此刻正跪在沉清荷的下面吮吸伺候。
周竞是最近才发现他不需要插入,只需要吮咬她蚌间珍珠就可以让沉清荷达到高潮的。
他就像发现新奇玩意一般高兴。
方才摩擦阴户的舌头这下正在沉清荷的珍珠上打着圈,这动作频率极高,打得每一圈都让沉清荷有种欲仙欲死的冲动。
“嗯……应,应该是不会离的……”沉清荷咬着牙,细碎的语句在她嘴间碾出,“嗯……陆载辛他,他本人说过要娶二姨太么?”
韩涟漪想也不想便回答:“那倒没有,就是下人这么说,我才来找你诉苦的。”
接着她又说:“对哦,我应该直接去问他啊!谢谢你,清荷!”
沉清荷不知谢从何来,最后收到的是忙音声。
“周,周竞……”
她已经被亵玩得想要发疯了。
“我没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么?”周竞依然是跪在她的胯间,只是声音粗哑,有很明显的低落情绪。
沉清荷低着头,脸上攀上了一层绯红:“记不清了。”
记不清情话的沉清荷被周竞一把拽下了椅子,瞬间压在了周竞的身上。
“那我再说一遍。”
“说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其实他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个承诺他是可以做到的。
“不是。”
“那是什么?”
周竞的大手盖在光洁的阴户上,另一只手握住沉清荷的细腰,眼波粼粼:“以后每一天都和我行房吧,老婆。”
他本想说一辈子都想肏你,可又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够正经,太过低俗,不够尊重他心尖上的人。
辗转过后才换成了行房。
这一下他觉得足够尊重了,可他又怕表达不出自己的欲望和喜爱,还是说了一句:“现在就想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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