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随手一伸手便拿到了高处的书。
这书已经有些旧了,比她家中的那本还要旧一些。
“这书你何时买的?”沉清荷翻阅着书,头也不抬地问。
“十叁年前吧?不太记得了,成年后便没有看过诗词了。”周竞成年后便不读诗词了,倒不是诗词没用,而是对他来说,有读诗词的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排兵布阵。
“好久哦,我家也有一本,不过是五年前买的。”
“你可有喜欢的诗词?”
“我喜欢的诗词很多,但最爱的是孟郊的《登科后》。”
她也不免为一个俗人,最喜欢的便是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人生能有几回春风得意的时候,她没去过长安,看不尽长安花,但她觉得她的余生也许能看尽沪城花。
周竞眉头轻佻说出了她最喜欢的那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嗯,意境很美。”
这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是长安花的千姿百态。
“的确很美,少年人的春风得意实属难得。”
周竞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便是而立之年,少年这一词离他很远,他已是青年。
沉清荷看着周竞眉眼间的一丝惆怅,忍不住用手舒展开他的眉毛:“你永远是我的少年郎。”
“是作为周少帅的少年郎,还是作为周竞的少年郎?”他问。
“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么?”
周竞刮了一下沉清荷的鼻子:“作为周少帅而言,那就是有身份加持的春风得意少年郎,但倘若是作为周竞,可能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被称作少年郎了。”
沉清荷掰过周竞的脸说:“我的少年郎,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永远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你是周少帅也好,是周竞也好,这些都是你。”
“清荷。”
“嗯?”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是情话么?
她没觉得方才的自己是在说情话。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周竞是最好的周竞,不论他是作为周少帅也好,还是他作为周竞这个人也好,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成功的,她好像从未听说过他有失意之时。
卢赐传来的文件他早就审阅完了,一直呆在书房是想让自己静一静。
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折腾沉清荷,他都觉得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他想让自己冷静些,也让沉清荷有个喘息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沉清荷自己贴了上来,还和他说了一串情话。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说起情话来简直跟上了蜜似的甜到了他的心底。
周竞抱着沉清荷已有好久,沉清荷怕他累,擦走了他额头热出的汗:“坐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想坐下。”
周竞把沉清荷放下压在了书柜上,高层的藏书放得高便不稳,这么受力一装就掉了好几本下来。
由于这些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沉清荷为了彼此方便,今日没穿内衣,只套了件衣裙便来找周竞了。
她胸前有两点突起,明晃晃的引诱着周竞。
沉清荷今日的衣裙不再是收腰的了,她今日穿的有些宽大,这也方便了周竞脱衣。
这裙子连个扣子都没有,周竞往上一掀便将沉清荷脱了个干净。
胸前的圈嫩粉上缀着两粒突起发硬的红豆,沉清荷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通体白皙了。这几日性事太过频繁,她身上的吻痕每日都在被加重,性爱的痕迹遍布全身。
周竞双手扶在沉清荷的腰上,他笔挺的西装和沉清荷赤裸的身子互相摩擦,他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正在勾引少女的衣冠禽兽。
沉清荷也是这么想的。
“你……”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怪……”
“哪里怪?”
“像是……”
“像衣冠禽兽?”周竞捏了一把沉清荷的腰侧,尔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的确是衣冠禽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她的双腿再次被架起在他的腰上,周竞下身的炽热刮蹭着她的穴口。
沉清荷捂住了周竞的双眼:“没想跑。”
被蒙住双眼的周竞精准地找到了沉清荷的双唇,周竞绵软的嘴唇被沉清荷咬住——这一次是她获得了主动权。
她的腰臀发力,上身向上浮动着,原本是周竞的分身刮蹭她的小穴,现在主动权对调,她时不时地触碰那泛着晶莹的马眼,那根肉茎想要向上顶,她便也向上,它们互相追逐,没有胜负。
沉清荷的背部紧贴着檀木书架,她光洁的后背和檀木亲密接触着。
周竞故意沙哑着声音:“让我进去?”
沉清荷摇摇头:“没亲够,不想让你进。”
周竞:“再亲多久?”
沉清荷:“亲到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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