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菈雅闭上双眼,任怒火与爱欲熊熊燃烧。
她只想当那个第一。
少女微微侧身,主动环住白衣的颈项,献上无垢的怜惜与爱意。
一个轻柔的吻。
身负诅咒的青年骄傲而矜持,只会将爱给予自己选中的人。
漫长的孤身一人,澎湃的欲望被悉心干燥放置,等待着有一个人来点燃自己。
而她在亲吻他。
于是烈火燎燃。
教她学武已久,青年对少女的身量体格很熟悉。
也正因为熟悉,才会在爱抚把玩之间,生出别样的新鲜感来。
他带茧的指腹压上她的腿根,上下滑动。
粗糙摩擦着滑腻,摩擦出带着电流的麻痒。
衣料就像包着点心的油纸,被青年一层层展开。
羞涩的少女蜷起身,用手臂手掌上下遮掩。
青年便又被惑了神智,心跳加速,去亲吻那双漾着水的眸子,心内爱极。
雅雅并非软弱的性格,容貌却偏偏美在脆弱上。
清澈纯净,有着宝石般的光彩,偏又易碎极了。
像是海妖用歌声编织的幻梦,诱惑着人接近、沉溺,无法自拔。
坚强却无力自保,平素温柔顺从,可控……
谁能忍住不去破坏呢?
连青年自己都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去听那无声的呜咽,以及泪水落在枕上的声音。
以近乎撕咬的力道,去品尝她的爱意与顺服。
应该克制的,但是太难了,几乎忍不住……
苦恼又爱怜,青年爱抚着娇小的少女。
不仅是那双戴蕊的白兔,还有那处柔软的、甜蜜的所在。
在自己手下颤栗的她,因为信任而试着放松、自行绽放。
整个人散发着无花果般的芬芳。
房间里只有布料摩擦布料、肉体摩擦肉体的声音。
门忽然开了。
白衣已眼疾手快地拉过被子盖住少女。
抬头望去,未关严的门那边,是周谈匆忙离去的背影。
白衣叹气,欲火上头但是又只能克制。
还没来得及安抚,就被身下的少女挣脱被子一把抱住。
她纤细的食指,顺着青年的腰线一路向下。
青年立时把持不住。
他看了一眼房门,房门像是被手推着般关了个严实。
满意地点点头,青年俯下身,用唇舌在少女身上耕耘。
在那之后,便是只属于男女间的欢乐。
周谈简直要疯了。
他先是疾走,然后是跑,偌大一个基地仿佛经不住他的脚程一般,眨眼间便穿了过去。
当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基地之外了。
周谈下了吉普车。
夜风很冷,这片荒野甚至连个丧尸都没有。
夜风吹起风衣下摆,他抬起头,去看那轮明亮皎洁的月。
月亮是如此的洁白,就像少女白得发亮的胸。
那一瞬间,周谈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少女胸下的那叁颗小痣,想起了那对胸乳在自己好友身下颤颤巍巍的样子,想起了父亲和阿姨的临终嘱托,想起了白衣提起少女时幸福的笑。
他还想起,有一个同样寒冷的夜晚,星星很亮。
他坐在火堆前,把手中的榛子一个个捏碎,塞进嘴里。
苦涩和烟灰的味道。
周谈知道自己在嫉妒,但一切都太迟了。
雅雅怕他。
雅雅喜欢白衣。
他的……雅雅啊。
有什么东西扭曲了,周谈把它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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