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笺凑到陆沂青的旁边,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不累。陆沂青摇了摇头,她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向祁舒笺解释:赵蕾说可以过来旁观。
但也没什么好看的。祁舒笺转过去给她递了一杯热水:你大学的不是经常看我参加活动吗?
她哼了一声,委屈巴巴的:我记得你那时都能一边看我一边做物理题。
陆沂青也想到了当时的场景,眉眼柔和了下来,其实她当时前两次确实是偷偷摸摸看了两眼,后来就随身带着习题了,免得再看下去。
陆沂青向她小声道:那又不一样。
那肯定不一样嘛。祁舒笺接过话头:那时是同学,现在嘛。
她顿了一下:现在可是合法妻妻。
她的声音愈发的低了:合法查岗,合法是吧?
陆沂青被她说的羞恼,喝了一口热水掩饰了一下,祁舒笺似乎很惊讶:你今天怎么戴婚戒了?
陆沂青也看向了左手上闪闪发光的钻戒。
平时的时候陆沂青是不怎么戴婚戒的,婚戒虽然买的漂亮,可确实是太贵重了些,她总觉得上课的时候戴着这个太过于不搭了。
而且她也没有戴戒指的习惯,导致她结婚后其实不怎么戴婚戒,祁舒笺倒是一直戴在手上,还能用来避桃花。
陆沂青:查岗。
啊?祁舒笺想了想,既无可奈何又觉得好笑:陆沂青,你也太沉迷于这个设定了吧,做全套,哈哈哈。
陆沂青
长都的工作收尾之后,祁舒笺请同事吃了一顿饭,便结束了长都之行。
因为陆沂青是开车过来的,祁舒笺也就没有跟和赵蕾她们一样坐高铁回去。
但她们回去的时候显然就不如陆沂青过来的时候幸运了,临近年关,路上开始堵了许多,车子一直停停走走的。
祁舒笺还有点开不惯陆沂青的车,短距离倒是看不出来,距离一长她就觉得不习惯了。
开了两个多小时后,两人换了位置。
祁舒笺坐在副驾驶休息,朝着陆沂青比了个大拇指:沂青,你真强,开这么久的车,是不是要累死了?
她眉眼一挑:肯定还是太想我了,才这么有动力。
陆沂青:
如果是我的话祁舒笺顿了一下,她开始描述自己的看法:我估计也是连夜扛着火车就过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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