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维和部门的干事方才被储部长的神力震慑而出的冷汗,此刻实打实变得了热汗滚滚,忍不住抬起手臂遮挡面部。
水与火在无声地对抗,储部长紧盯着朝辞,朝辞却毫不在意她,将目光收了回来,熄火之后端起锅,将奶液倒入小兔子的模具之中。
“储部长被调任来负责这倒霉的差事,多少有点儿火气又立功心切,我能理解。”朝辞将模具拿远点儿,不让储部长碰着它,随后走到酒柜前,浑然不在意似的背对着危险,“但也不能没有逮捕令就胡乱私闯民宅吧要是我向上举告,恐怕储部长刚刚下调到维和部门便要继续调往更倒霉的地方吃苦去。”
储部长神情一动,脸上嫌恶的表情更甚。
“青侜早就没了肉身,连元神都是四处强取豪夺拼拼凑凑而成的,她非人非妖也非鬼,倒是借了魔界的力量苟延残喘,是你们维和部门最不喜欢的污秽之物。这么多年维和部门都没有抓到青侜,恐怕上面给维和部门的压力也不小。不过……”
朝辞转身时,已经将手里这瓶百年前知名酒庄出产的红酒启好,拿着醒酒器一块儿走回来,
“不过,储部长,只顾着撒火可没法解决问题哦。储部长要立功,要离开当前的泥潭,抓我是没用的。若是能抓到青侜这一级通缉犯,才算是功德一件。”
朝辞将酒瓶和醒酒器放下的时候,上身微微倾斜,柔顺的长发沿着她的肩头从后背散到胸前,这曼妙妖娆的画面配上浓郁的酒香,让坐在一旁的两名干事眼神都直了。
储部长有一时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恍惚感稍纵即逝,她沉下表情警告道:“你居然对公职人员使用魅术”
朝辞将酒倒入醒酒器的时候相当无辜:“实在太冤枉我了,我还没用呢。”
储部长:“……”
酒香肆意在冷宅中蔓延,朝辞道:“青侜很难对付,想必您调任前应该就听说过这个头号麻烦。原谅我倚老卖老,在维和部门还未成立前就和她交手无数次,她更是在我的手里死过三回。
“就像您之前说的,我正遭受天罚又邪咒缠身,精力不济,所以每一回都会被她逃走一魄,侥幸活下来。她这一魄为了存活为了变得更强,会吸纳四界各种各样的能量,画出不同的皮,气息总是飘渺不定。换作别人很难锁定,可是,即便她重新拼凑出三魂七魄,锻造完全不一样的形态,我都能一眼认出她来。
“虽然我不想和那片秽土沾亲带故,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确生在青丘长在青丘,是青丘之主。这为祸四方的孽障、青丘遗毒,我自然想要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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