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他才十五,沙场无小事,怎能如此儿戏?”叶琛当即反驳。
“世子挂名亲征罢了,实际主帅仍是叶秋风。”花暮雨说话间,看向叶秋风。
叶秋风浅蹙眉头,朝内有杀手,竟这时令她出征:
“何时开拔?”
“尽……”刚想说尽快,花暮雨顿住话音:
“你想何时?”
五天?十天?半个月?万一解决不了怎么办。
“半个月?”
“哼,给你七天。”
花暮雨说完话,将密诏递到她手里,便转身离开。
……
东府越州,州府的巡守房里,萧永昌和萧文山兄弟俩正换上巡守吏袍,准备领队外出,巡守坊街之清道、徼巡、肃禁。
战时,勇武军集结开拔,解甲时,他们便退下军袍,按招讨使之命,于各州领职巡守房巡守,维护坊街秩序。
总比早年做府兵强,做府兵的话,战时出征,解甲则归田种地,种地可比巡守累多了。
巡守制甚好,以前百姓相当厌恶兵老爷,因为兵老爷粗鲁,也总强抢百姓财粮,如今兵老爷领职巡守,能为百姓做主,倒也一片军民和谐景象。
“大萧,二萧,我调别的都副将来巡守越州坊街,你们各领一百人,随我进宫,暗中保护宗主。”
叶秋风策马而来,到来后便径直道明来意。
萧永昌疑惑眯眼:“宫内都是万户侯的衣锦军,已经够安全了吧,何须我等勇武军戍守?”
萧氏两兄弟跟叶秋风交情很深,早年一起处理过无数次边城危机,叶秋风信得过他们,且这俩兄弟不光有蛮力,脑子也聪明好使,或能替她继续查灵草案,实在不行,至少能为花暮雨多设一道安全防线。
找了处僻静地儿,将灵草案事无巨细跟他们转述一通:
“查案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暗中保护好邸下。”
萧永昌点点头:“使君,末将明白,您放心吧。”
“收复河山,却不能上沙场,反而还进宫去了,不得劲儿。”萧文山吧唧着嘴,为此安排感到些遗憾。
“沙场虽凶险,但对手又不是强大的吴国,只是区区闽国,夺下城池也不算甚大军功,总有机会再赴沙场的。”
……
叶秋风的戒断症状,时不时发作一下,闻到那香味儿时,更是难以自控地想去吸食。
直到又过去半个月后,戒断症状才彻底消除,好不难熬。
最后留在宫里的那几日,花暮雨没有宣召她,她也不想厚着脸皮去烦花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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