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我碰到你,我就放下,否则,这辈子都不会放下,有些人伤害过你,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花暮雨已在想,接下来,要如何伺候自己的亲弟弟花长安。
“禅祖惠能说,一切草木、恶人善人、恶法善法、天堂地狱,尽在空中,我走了,不会带走你的天堂。”
“你就是我的天堂,你到底在哪,我想去找你,想找到你,想碰到你,想拥抱你,你不想吗。”
叶秋风却在轻轻摇头,花暮雨心凉了一下。
“我都不恨,你恨什么。”叶秋风紧接着淡淡一声,花暮雨更被凉了心。
“你凭何不恨?”
“你又凭何恨?”
花暮雨感到窒息,像在被她狠狠嘲笑。
“暮雨,已死之人,不会再在意自己的尸身,是腐烂,还是遭斫棺戮尸、枭首,或挫骨扬灰。”
“我在意,我明白你的用意了,想让我放下是么,呵呵,不可能。”
若我看到的,不是你,是我的执念,我的执念,不会让自己放下。
叶秋风,不是你不懂我,是你也有执念。
“既然只是我的执念,那你走吧。”花暮雨说道。
叶秋风没动,花暮雨轻声一笑,除了情感有障碍,我试探旁人,从未失过手。
短暂沉寂,叶秋风才起身要走。
“晚了,叶秋风,我刚才,已看透你了。”
叶秋风只顿了一下,便继续离开的步履,花暮雨慌了,赶忙起身要追上去。
“别走!”
话音刚落,便见叶秋风消失在侧殿,花暮雨左右环看,却寻不见她任何踪影,她咬着牙,满心火大。
也就你能惹起我的脾气了,叶秋风。
“我错了,你回来。”花暮雨朝着空寂无人的侧殿,连声示弱:
“你回来,我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秋风,你个阿咂心可真狠,说走就走了。”
“我错了行吗?傻子?呆子?夯货!”
“你个偷心贼!天杀的!”
“乃公(你爹我)忘了教你八端!你个忘八端!”
说着再也不发脾气的话,却连连的骂骂咧咧,轻摇三寸舌,臭骂心上人,直骂到天已大亮、把自己给吵醒。
睁开眼,坐起身,花暮雨忍不住想笑:
“骂的真爽。”
洗漱更衣,难得神清气爽的走出寝宫时,负责看守地牢的那狱吏,便拖着腿走过来。
狱吏叫萧永昌,那个哪怕断了腿,也有力气把她从叶秋风面前扛走的勇武军都副将。
“邸下,国主昨夜去了地牢,威胁叛贼胆敢说甚,就凌迟叛贼的子嗣,国主果真还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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