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青梅酿的怎样?”
“奴才记得是极好的。”
“是吗?”温子薄背起双手在背后,他说:“行,那记得待会派人送一马车到将军府上。”
停顿了一下又说:“刚才洛将军说她好极了那口梅子了。”
“而且,是想了多年的念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波是兄长和妹媳的暗潮涌动了。
第14章
洛云娇最近过得不好。
就比如现在。
她只能躲在阴私的长廊角落,绕着外面那群碎嘴的丫鬟议论。只隔了几步外的墙阁外是一群年岁不大的少女群聚在一起,压着嗓不时张望一下四周,唯恐她们私下被窃语的话被人偷听了过去。
墙角那处,洛云娇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自从诗会她回来之后,有几个曾经原主的手帕交送了宽慰信过来,意思都是探问她有事否。洛云娇让着秋菊磕绊地念信,到了最后,她才算知道了这些天府里那些人对她的异样眼神,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诗会上她被辱那遭事情居然被不知道哪个闲碎嘴子的传出去了,基本现在整个京圈的都差不多知道了。
她,洛家大小姐,安王亲自给她下脸了。
就这几天里还有不知哪来的闲汉编出了打油诗,这还是秋菊采买回来后告诉她的,说是现在到处都传着那诗,甚至在孩童口里都相传熟练得很了。
洛云娇总算知道了洛家为什么这几天都是这种该死的气氛了。
下人一见她就遮遮掩掩地不说话了,就连那几个偏房的见到她,都把脸藏在扇子后面。
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里夹杂些沉暗的晦涩。
听完秋菊颤巍的汇报,屋内摆放规整的瓷器当即破了几个,浓艳妆容的粉衣少女表情扭曲,喘着粗气,更衬得和外边那诗里说的狼狈样相差无几了。洛云娇既惊慌又愤懑,砸到手酸才瘫倒在中央那张贵妃榻上。
她脑中盘旋的唯一想法就是:
以后她入宫怎么办?!选秀不可能要一个名誉有污的女子。
辗转反侧了几夜,洛云娇一直在想法子。
某夜,披头散发的少女突然从被褥里跳出来,光着脚在地上来回走,边走还挤出几声阴恻恻的笑,那模样吓得在外守夜的秋菊一下子瞌睡虫就醒了。
秋菊是真怕这个新主子会被午夜梦还的女鬼附身,从性情大变到了如今的半夜撒泼了。
现在看来,她也成功了。
倏地,洛云娇的腰上搭上一根结实的手臂,把她往后一揽。腰上的手不老实地没入被褥之下。洛云娇软若无骨地躺在身后人的胸膛上,自觉地让自己的曲线和后面的□□牢牢贴紧。
洛云娇娇嗔:“呀,你个冤家,大早上就这么不老实。”
男人舔舐过洛云娇的耳朵,笑嘻嘻:“谁知表妹昨日那样厉害,让我流连忘返。”说着,那双狭长的双目又泄出难耐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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