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觉自己的腹部在痉挛,就在乔郁绵撤出的一瞬间,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出来。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连轻微的摩擦都会产生将他击溃的酥麻感,他抓住那人的胳膊:呃......先别动......等,等我一下......
乔郁绵头皮一阵阵发麻,其实他只是直起身而已,安嘉鱼的身体却在不自觉地收缩,绞紧。
明明是不应期,他几乎又不受控制地,在安嘉鱼体内被激发,被唤醒。
别......先不要了......安嘉鱼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失控的泪水划过眼角没入散落的卷发中。
乔郁绵怀中一凉,热量的源头渐渐远离了他。
安嘉鱼狼狈地擦拭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水,翻身向外爬过去,他们身体分开的刹那,连呼吸都带上了哭腔。
他抬起头,看到安嘉鱼的一条脊骨,在刚刚与地板激烈的摩擦中变成红色,眼前像是一只肥美的草食动物,在向他暴露出全身上下所有的要害,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他深深呼吸,追过去抱住那具颤抖不已的身体,轻缓地抚摸着安嘉鱼乍起鸡皮疙瘩的肩头和手臂:疼么?
安嘉鱼摇摇头,又不受控地搂住他的手臂:不疼......不是的,小乔......小乔,抱我......
于是他抱住他,又听到一句近乎崩溃的不要。
鬼打墙一般,要,不要,要,不要。
乔郁绵愣了半晌才醒过神,他认真地看着安嘉鱼的眼睛,里面装满了羞愤与深不见底的渴望,他稍稍远离便又被那人用力揽回去。
推操半晌,他终于可以确定那人没事,这只是一次不太普通的高潮反应,让人一时间难以适应而已。
于是他再一次侵入了柔软湿热的地方,而后理所当然受到了盛大的欢迎。
他们蜷在狭小的衣帽间一角,他被钉在角落里,挺动的韵律中,他一下子看到光,一下子又被挡住。乔郁绵的额头渐渐开始冒汗,眸子里朦胧着,像草原雨季才有的晨雾,时而闭眼或皱眉,时而停住,低头亲吻或只是单纯失神地叹息,安嘉鱼伸手抚去他眼角的潮意,感受到他在自己的身体中没有规律的深入浅出
乔郁绵耳边安嘉鱼的语无伦次次渐渐模糊,他们紧紧卡在一起。
光滑修长的脖颈布上一层湿漉漉的雾气,血管随着节奏微微收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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