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过雪城见他渐渐清醒平静了下来,才问他:你费尽心思把我弄来,到底想做什么?
蒋令玉已然平静了下来,只是眼睛还是布满血丝,他看着过雪城,平静道:我困不住你,我知道,你在这儿住几天吧,我不会伤害你的,但是你最好不要再激怒我或者逃跑,你知道的,杀掉一个人远远比困住一个人容易的多。
过雪城沉默不语。
他没想明白,这个人究竟想利用他做什么。
漾漾已经汪汪叫了半天,蒋令玉摸摸它的头,说:别怕,你跟你舅舅在这儿玩吧,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过雪城听到舅舅这个称呼,顿时蹙眉。
蒋令玉看上去很平静的样子,看着他说:漾漾总是无辜的,它很喜欢你,你不要迁怒它。
过雪城看着蹭他裤脚的大白狗,道:这是她养的吗?
良久,就在过雪城以为听不到他答案的时候,他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过雪城蹲下,捻着狗脖子上被强行拽细了的红绳,心中闪过无数思绪。
那是过雪智亲手编的,他小时候手上也有一条,她说可保小孩子百病不侵,一生顺遂。
他想起那个内心温柔的女孩子,他从小就像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一样,爷爷能教他的也很少,是她一点点的教他,教他写字,教他画画,教他武功,教他品行端正,如山似水般磨练身心。
生魂撕裂也要魂归故里,他的姐姐,就连死,也要死的这般刚烈。
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抽搐疼痛。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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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的度过,除了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人不停的盯着他之外。
直到某天中午,过雪城看见一个男人低声在蒋令玉耳边说了一句话。
蒋令玉听到那句话,露出了一丝笑意。
像是终于解脱的快意。
从那天开始,别墅里的人渐渐都消失了,整栋别墅只剩下了过雪城和蒋令玉两个人。
蒋令玉拿出一瓶红酒,问他:要不要喝一点儿?
过雪城摇了摇头。
蒋令玉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悠悠然地醒酒。然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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