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忍着一口气,只道了声“是”,便朝着菊苑外走去。
颜凌见她走远了,方道:“她平素哪做过这样的事?只怕心里要埋怨你的。”
颜凝笑笑,道:“埋怨便埋怨,又碍不着我什么,长姐不必忧心。”
颜凌无奈的摇摇头。
约么过了半炷香的时辰,张嬷嬷终于走了回来,没好气道:“二姑娘定是玩奴婢的,奴婢找了半天,也没见什么珠络的。”
“那珠络不算多显眼的物件,亦或是掉在了地上,还请嬷嬷费心再去找找。还有……”颜凝说着,命知书将一个食盒递了过来,她将食盒打开,呈现在众人面前,道:“这是阿娘特意给长姐做来补身子的,用百年的人参和阿胶细细炖了好几日,统共才得了这么几块。劳烦嬷嬷帮我放到长姐房里罢。”
张嬷嬷板着脸,见众人都在,又不好发作,只得忍着一口气走了。
知书有些不安的看了颜凝一眼,道:“姑娘不知道,张嬷嬷素来是个贪嘴的,最讲究补身养生,行事又没有忌讳,姑娘让她拿这样的好东西,只怕她要偷吃的。”
颜凝意味深长的笑笑,道:“我只怕她不吃呢。”
知书不懂,可见颜凝气定神闲的样子,也就没再多言了。
不一会子,张嬷嬷便气急败坏的走了回来,道:“二姑娘,奴婢可是里里外外的把夫人房里翻了个底朝天,并未见到什么珠络呢!”
知书听着她语气不善,忍不住道:“找不到也就罢了,许是姑娘记错了,嬷嬷又何故发这样大的脾气?若是旁人瞧了,只当嬷嬷是主子呢。”
张嬷嬷怒道:“凭你什么东西,也配说我?”
颜凌担心引起旁人注意,吩咐道:“不算什么大事,都不许再提了。”
知书压着性子道了声“是”,只见张嬷嬷仍是怒意未消。
颜凝笑笑,道:“嬷嬷辛苦了,许是我记错了地方,倒劳嬷嬷受累了。”
她说着,便命人扶了张嬷嬷坐下,又取了酒盏和肉食给她,道:“嬷嬷今日便畅快吃些,也不必服侍了。”
张嬷嬷心里不舒坦,也只得硬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气。
颜凌见颜凝尽捡了些油腻之物给她,不觉有些担忧,可见张嬷嬷吃得痛快,也就没再多言了。
宴席过半,颜凝便提议道:“长姐,我们也去给公主殿下敬盏酒罢。”
她说着,又看向张嬷嬷,道:“嬷嬷一向在殿下面前得脸,不若随我们同去罢。”
张嬷嬷不好推辞,只得站起身来,随着颜凌三人一道朝着主位上走去。
她方才怒极之下,吃了许多酒肉,不知为何,今日胃里难过得紧,只觉得腻腻的不克化,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呕出来似的。偏颜凝等人走得极慢,不时和周遭的宾客们说说话,直等得她冷汗都冒了出来。
好不容易挨到舞阳公主身侧,听着颜凌等人与舞阳公主问了安,便听得颜凝唤了她的名字,让她走到前面来,道:“嬷嬷侍奉长姐时便日日提起殿下待她的恩德,嬷嬷方才与我说,要趁着今日好好敬一敬殿下呢。”
张嬷嬷一怔,见舞阳公主含笑望着自己,赶忙跪下身来,道:“是。”
舞阳公主笑笑,道:“你是服侍的老人了,你既有这个心,也罢了。”
她说着,便命人将三盏酒摆在张嬷嬷面前。
张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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