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傅湉却是很认真的在考虑,他日后多半是要在庆阳定居了,南边的生意顾不太上,以李庆年他们的人品跟交情,他是信得过的,便打算着将铺子的利润多分出去一些,正好可以让他们将南明郡的铺子也一并接管了。
“你不说我也在考虑这事,”傅湉道:“我日后在庆阳顾不上,兴东郡还有南明郡的生意都要仰仗你们了,所以这些都是应该的。”
李庆年立马抓住了重点,差点蹦起来,“南明郡?什么南明郡?”
傅湉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你整日做个米铺管事不嫌丢人么,不如当个东家,管着两个郡县的生意,日后可能还有更多,说出去多有面儿,回去了伯母都要夸你。”
李庆年都快哭了,“那你呢?都丢给我们那你呢?”
傅湉正气凛然,“我去庆阳给你们打头阵!我管北边儿,你们管南边儿,到时候傅家米铺开遍大楚!做大楚最大的粮商!”
他一脸慷慨激昂,李庆年顿时被唬住了,气势弱下来,“这、这样吗?”
傅湉心里暗笑,表面上严肃的点头,“当然。”
李庆年有点屁股长草的不安感,但是又找不出问题来,只好犹犹豫豫的答应下来,“那……行、行吧。”
……
傅湉在兴东郡待了三日,跟李庆年三个好友聚过,又去饶家拜访,分别邀请了他们八月到庆阳喝喜酒之后,接他的船队便到了兴东郡码头。
李庆年依依不舍的将傅湉送上船,几人约定了八月时庆阳城再聚。
傅湉上船,跟他们挥了挥手,便转身跟楚向天站在了一起,进了七月,他们要赶紧赶回庆阳去准备傅书月的婚事,所以不再耽搁,告别后船只便杨帆向远处驶去。
来的时候只有一艘船,回去时却变成了三艘,这一趟装了不少金银物件,船只吃水深,走的也慢些,花了六天才抵达庆阳城。
王德顺先接到了信,带着王府的力夫将箱笼行李搬上马车运回侯府去,而傅湉跟楚向天则先行一步回了侯府。
康乐侯不在,庆阳城的乐子都少了许多,整日就是不对付的哪几家互相打嘴仗,永安王世子的伤好了,没见着楚向天跟傅湉,便捡起了过去的纨绔作风,恨不得在大街上横着走。
古人就说过,做人不能太张狂,他才得意了几天,还没缓过劲来,迎面就撞上了傅湉的马车。
马车上没有挂小旗,楚逸仗着人多势众挡着道,马鞭指着车夫道:“好狗不挡道。”
傅湉原本靠在楚向天肩膀上昏昏欲睡,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就醒了过来,掀开车帘探出头去,“世子别来无恙?伤都大好了?”
楚逸只觉一阵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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