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目的都不同,但想送的人确是一样的。
傅湉不缺钱,就缺一份合适的寿礼,现在东西摆在面前,让他放弃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傅正德当初在庆阳还羞辱过傅书月,傅湉还得记在心里呢,要让他谦让长辈更加不可能。
于是他又毫不客气加了一千两。
牡丹主人的嗓子都差点叫破了,“一万一千两!”
傅正德一窒,终于再次看向喧哗的中心,他拨开人群走到傅湉面前,“这位小兄弟,这株牡丹对我极其重要,可否——”
他话说到一半,神情动作忽然僵住,震惊道:“佑龄?你怎么在这里?”
随后又极快的反应过来,堆上了满脸的笑容,“你第一次来庆阳吧?待会跟我去府里坐坐,这株牡丹你拍着玩的?二伯要做大用途,你就别捣乱了……”
不等傅湉回话,他一个人连珠炮似的全说完了,完了还笑吟吟满脸慈爱的拍拍傅湉肩膀,似乎早就忘了在四方镇时,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他还有些隐隐的瞧不起。
傅湉神情未变,抬手制止住他的动作,“二伯,公在公,私在私人,这牡丹……还是价高者得。”
牡丹主人见他们两人认识,还扼腕了一下,没想到这少年竟然不肯让,要继续拍,便连忙帮腔道:“是是,这位老爷,一万一千两,您加不加?”
傅正德神情一阵扭曲,差点连笑容都维持不住,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买来也就是放着好看,你要是喜欢,二伯再给你寻其他的。”
傅湉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二伯又怎么知道我买来就是放在家里好看,说不定是要送给其他人呢,只有这株魏紫的品相,才能配得上我要送的那人,我不会相让。”
傅正德:“你……”
台上的牡丹主人见他们还在说话,于是尖着嗓子插进来叫道:“一万一千两第一次……”
傅正德一急,立刻叫道:“一万一千五百两!”
“一万三千两。”傅湉背手转身,神情淡然。
傅正德觉得心肝脾肺都在疼,咬牙怒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傅湉看着他,神情无辜,“傅家家产数代累计,区区一万两三千两罢了。二伯无需担心,这点钱我还付得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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