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候可是跟凤璋订了亲事,楚逸却在宴会上出言不敬!”太后愠怒,“是楚逸年少轻狂还是你永安王府根本没将煜王跟哀家放在眼里?!”
太后甚少发怒,永安王一抖,连忙撇清,“这……逸儿他只是年少不知事,并非不敬煜王跟太后。”
他先前特意将煜王跟康乐候摘出去,就是担心惹恼太后,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将人牵扯了进来。
谁亲谁疏他还是看的明白的,闻言也不敢再嚷嚷要讨公道了,只一个劲儿的赔罪。
太后收敛了怒火,逼视他道:“楚逸这性子也该改一改了,王爷日后严加管教吧。”
永安王擦擦头上的虚汗,连连应是,也不敢多呆了,赔完罪就要告辞。
太后也没留他,挥挥手让他走了。
待永安王离开,她脸上的怒容消失不见,无奈笑道:“佑龄这孩子看着软绵绵没脾气,没想到还挺硬气,就是凤璋,多大人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跟人打架。”
王嬷嬷笑道:“有点脾气才好,跟王爷也般配,听说侯爷跟卫国公公子还有镇南候世子都处的不错。”
卫国公府、镇南候府、周家这几家都是皇帝一脉,因此几家的孩子都进过宫给太子做伴读,跟楚向天从小就亲近,后来大了也各有才能,若是一般人,未必能让他们真心相待。
“楚逸真起不来身了?”太后好奇道。
王嬷嬷道:“听说确实伤的挺重,就是面上看不出来。”
太后笑,“也该让他吃点教训,倒是佑龄受了委屈,你去哀家私库里挑几件合用的物件,送到王府去。”
于是打了人的煜王跟康乐候,不仅没受到任何的惩戒,反而又被太后赏赐了不少东西。
至于听到消息气的差点厥过去的永安王跟世子,却无人关心了。
春乐宴之后,三月也走到末尾,御赐的康乐侯府邸还在修缮之中,就是楚向天特意去讨得那座前朝将军府,紧紧挨着煜王府不说,且本身修建的非常恢弘气派。
傅湉依旧暂住在煜王府上,三月过后天气出越来越暖和,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会有旱灾的缘故,傅湉总觉得今年比去年要热的早,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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