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莛与秦祝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就是为了自家这位闪亮登场以后不要离秦祝他们太近,扬手招呼他:“来吧。”
“你喊我过去我就过去?”雷扬叛逆了一下,又说,“那就是我应该做的。”
兰莛:“……”
秦祝被他的逻辑折服,冲丛简说:“你听听他嚣张得多么别具一格。”
丛简在看水里飘荡的一群小猪,哪有空闲在意别人说什么,捏着他宽松的速干泳裤一角上圆滚滚的图案捻了捻:“猪?”
“嗯?”秦祝下意识应声,马上发现不是叫自己,“是啊,新买的,可爱吗?”
“刚才以为我叫你呢?”丛简扬眉,问他,“以前不是最不爱听这个。”
“以前还有人跟我说对我没那种想法呢。”秦祝瞥他一眼,“谁说的来着?我好想问问他当时是不是真没有哦。”
丛简微微恍神,笑了:“不是,当时就有,是我发现晚了。”
秦祝呆望他一会儿,说:“我忽然感觉四个人泡一个池子好像太挤了。”
雷扬正竖起耳朵听着,听到这想插话,嘴被兰莛捂住了,幸好结果不负期望,丛简带上秦祝回他们那边了。
雷扬探头探脑地瞅被他俩忘在旁边的睡袍,跟兰莛说:“我们简的身材可真是,什么都能穿出拽得要上天的气势。”
兰莛没接茬,只在他想凑近观察的时候拦下了。
“嗯?”雷扬说,“我试试呗,要有那感觉,我也买一件。”
兰莛问他:“去年三月我给你买了条被子,你嫌太薄不够盖,给丛简了,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也就他火力旺,不过他好像没盖?”雷扬回忆,“搬东西也没拿。”
兰莛告诉他:“我当时很生气。”
雷扬一惊:“真的?”
“我都清楚记得是去年三月了,十六号买的,你说呢?”兰莛语重心长地告诉他,“我劝你别动小秦给丛简买的东西。”
雷扬想了想,火速远离了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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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呀,把睡袍给我拿回来。”秦祝心累,身体也累,懒洋洋地不想自己去取,“我下回还要在上面打滚儿呢。”
丛简和他不一样,是满意地懒得动,便问他:“打滚儿又是什么?”
秦祝分享自己喜爱的桥段:“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还要穿它。”
丛简笑问:“穿它干什么?”
“穿它用袖子盖住手卖萌。”秦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视频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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