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对沈承来说非常具有警告味道的姿势,郑淮鹭冷冷盯着他,像是在仇视践踏领地的侵犯者,舒行矮郑淮鹭半个头,并没有看到他的眼神。
饶是沈承再不愿意承认,他也被郑淮鹭看得心里发紧。
这个人绝不简单!
郑淮鹭身上有一股清冽的香气,起调是沉木味,再多闻两下,会变成的淡淡的橘香,格外衬人,舒行偏头嗅了好几口,这才舒服了点儿。
他高估了沈承,这人对爱情缺乏最基本的忠诚。
挺失望的,舒行只觉得浪费,浪费了那些时间跟精力。
沈承本就在第一眼看郑淮鹭时一万个不爽,接二连三被这人扎刺,心头一阵冒鬼火,正冷着脸要说什么,就听有人诧异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陆思函到场,齐活了。
“思函!”沈承大步上前,想要跟陆思函解释,明明场面可控,也不知道他在这里此地无银个什么劲儿。
当然他可以发挥,但是差点儿撞上舒行。
郑淮鹭揽着人往后退去,跟舒行同款嫌弃神情。
“咳咳……”舒行掩唇,眉间轻蹙。
郑淮鹭立刻注意到:“难受?”
“喝点儿热水就行。”
他这么一说郑淮鹭就懂了,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舒行也犯过胃病,就那么一次,被出来倒水的郑淮鹭撞上了,青年躺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偌大的别墅,显得冷清孤寂,后来自然是郑淮鹭照顾,开始舒行还有点儿包袱,他们的关系都不如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同林鸟,万一郑淮鹭露出一丝丝不耐烦,他一定会把人赶出别墅,省的糟心。
但郑淮鹭照顾得妥妥贴贴,舒行第二天醒来,看到这人趴在床边睡着的盛世美颜,两人关系这才快速推进。
郑淮鹭肩膀宽厚结实,他有意往舒行这边倒,舒行顺势靠上去,也轻松不少。
“就是喝的那三杯吗?”郑淮鹭问。
“嗯。”舒行等走远了些才说道:“意外撞上的,我也没打算听他废话。”
郑淮鹭回答:“我知道。”
舒行听他的语气就知道这人信了,心里一阵熨帖。
舒行不愿意在人前示弱,回到大厅,他就还是那个斯文优雅的舒总,郑淮鹭的意思是回家,但舒行不答应,林畅这人讲究,好不容易回国聚会,他半道离开不好,没办法,郑淮鹭给倒了热水,看着舒行灌了三杯。
喝完好受很多,舒行这才问道:“之前跟家里人打电话?”
郑淮鹭点头:“嗯,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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