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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这天舒行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来接郑淮鹭。
两人绕去一家酒庄买了两瓶林畅爱喝的红酒,打包精美,一并捎带上。
郑淮鹭开车很稳,他总是时不时偷看舒行,好像很喜欢这个人。
至少传递出的信息是这样的,舒行不是那种面对别人的爱慕避如蛇蝎的人,郑淮鹭周全,他的爱慕也让人心生快意,说白了,能满足虚荣心。
说出去都新鲜,堂堂舒总要风得雨,会在一个情儿身上得到这些。
车子一停下,就有服务生上来拿钥匙,舒行报了个包间号,立刻来人带他们上去。
这二人的气质容貌实在太惊艳了,还很登对,饶是在这里工作的服务生见惯了人中龙凤,也不由得偷偷多看两眼。
停在六楼包间门口,房门虚掩着一条缝,期间的喧哗热闹清晰传来,林畅跟时云书一样爱玩,估计一会儿吃完饭还有的折腾。
叩叩叩——
喧闹一静,紧跟着是脚步声,开门的就是时云书,其他人都到齐了,就差个舒行。
“来了?”时云书一脸笑,正欲给舒行打个暗号,示意沈承也在,视线一转却看到了郑淮鹭,顿时没了言语。
郑淮鹭倒是客气,也疏离:“您好。”
时云书的目光不加掩饰,舒行不太高兴,将人推开:“当门神呢?堵在这儿。”
时云书闻言让开,门是稍微带点儿回弹的,他松开就往舒行身上撞,只是没碰到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抵住,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但郑淮鹭高出舒行半个头,站在他身后完全是个保护的姿态。
包间的气氛顿时一凝,简直落针可闻。
五分钟前时云书刚刚透露过,说舒行重新找了一个,沈承喝着酒,顺便照顾身边的白月光,像是根本没入心,众人就悟了,估计就是一个恨不能气死另一个。
沈承条件不错,沈氏集团的太子爷,家世背景上不比舒行差,在众人心中,舒行就算再怎么找,也很难找出比沈承好的。
可人嘛,活着就是为了被打脸。
林畅站起身,看看舒行再看看郑淮鹭,乐了,心道舒总牛逼!从哪儿找来的这张脸?沈承跟他一比顿显寡淡无味。
舒行跟林畅拥抱了一下,两年没见了,虽然平时没断过联系,但到底想念。
然而只抱了三秒钟,郑淮鹭就伸出一只手把人截走了。
林畅瞪着眼睛,“怎么,我抱我兄弟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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