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自行理解为他在邀请他,于是更加放肆。
封卓醒来时,段易正扣着他的手。
布满细汗的脊背潮湿凉冷,却有带着温度的吻一个个落下。
他混混沌沌地叫他,缺氧到呼吸困难。
段易今晚做了封卓最爱吃的糖醋鱼,封卓又累又饿,吃了三碗米饭才放下筷子。
晚饭过后两个人去了娱乐室玩了会儿乐器,段易敲架子鼓,封卓弹吉他。
后来封卓玩架子鼓,段易就在旁边瞅着他,用手机给他拍照。
再后来,封卓抵抗不住困意,拉着段易回卧室睡觉。
但他并没能很早睡。
段易不让。
隔天,封卓一直到午后才醒。
男人脊背上布满了吻痕,好在穿上衣服后也没人能看到。
当天傍晚,封卓拿上他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跟段易驱车回了家。
段易继父的儿子陆川目前正在南城读研究生,并不在家,但是家里又多了一位弟弟,是段淑兰和现任丈夫一起收养的一个孤儿,取名「段陆」。
段易并不讨厌这个二弟,甚至很疼爱他。
尽管他嘴上从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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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的某日,封卓落地回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
他从卧室出来,本来是想自己简单地弄点面解决晚饭,结果发现书房亮着灯。
封卓推开书房的门,亲眼看到段易立在窗前,正望着落地窗外云图烟雾。
而他身侧的小圆桌上,那只水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封卓熟知段易的所有小习惯。
除非很烦躁压力很大,否则段易是不会吸烟缓解的。
他走过去,从段易嘴里拿走燃了一半的烟,直接放进自己嘴里。
封卓叼着烟,话语说的低而含糊,又因为刚刚睡醒,又带着些慵懒:抽太多了,克制点。
段易最近在为手头上的项目头疼,这会儿他正在思索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听到封卓的话,他喉结微滑,嗯了声。
封卓也只浅浅吸了一口就把烟摁在烟灰缸碾灭。
他敏锐地察觉到段易的疲惫,直接抬手抱住段易,在他耳边心疼地低喃:放松一下,别太紧绷。
段易回搂住封卓,鼻息间被封卓身上清淡的沐浴露香萦绕住。
他汲取着他的味道,心里逐渐沉静下来。
饿了吗?段易清冷的声音略显温和,想吃什么?
封卓说:想喝骨头汤,你教我做吧。
等你教会我,以后我就给你做。他笑。
段易回他:那我可且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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