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轻轻撕掉他的药贴,玫瑰花香瞬间浓郁了数倍,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我也可以临时标记为什么一定要找谈妄。
临时标记?祁砚清脑子里混乱成一团。
祁砚清,我也可以临时标记你。陆以朝轻轻吻着他的脖子,我可以吗。
祁砚清身体颤抖,他说不出话来,可是双臂揽住了陆以朝的脖子。
牙齿刺穿他的腺体,当浓烈的白兰地信息素灌入他腺体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们信息素的匹配度太高了。
陆以朝吻着他的后颈,祁砚清,这是我第一次做临时标记。
祁砚清动了动嘴,咬得不错。
说的好像他不是第一次被临时标记。
同一时间。
祁楚星看着比赛完了,我好像不疼了,谢谢你的热水,谈妄。
谈妄挑眉,不客气。
祁楚星笑着说:谈妄,要去看我打球吗?我是主力。
谈妄看向还在赛场的祁砚清,怕他发情期忽然爆发,不太能,我等砚清。
哦。祁楚星起身往篮球场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笑眯眯的,谈妄,真不来看我?我打球超厉害。
下次。下次一定。谈妄目送他离开,再去看祁砚清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他赶紧打电话去找人。
这件事后,祁砚清还是去了医院。
他坐在谈妄的诊疗室,发情期的症状已经被陆以朝的信息素压下去了。
他临时标记我。祁砚清捂着脖子,神情失落,谈哥,他是不是把我当成祁楚星了?当时整个操场的人都在喊陆以朝和祁楚星。
谈妄说:应该没有,人不至于这么傻。
可全部人都在喊祁楚星。祁砚清神情萎靡,身体完全陷在沙发里,他未必能分清。
谈妄摇头,一个alpha不可能随便标记omega,尽管是临时标记。
祁砚清疲倦地闭上眼睛,但是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他们今晚一起去喝酒了。祁砚清又说,他看到了楚星的朋友圈,两人点了很多酒。
alpha和omega两个人单独喝酒,还是一定会醉的量,还用说得再透一点?
可是砚清,你不觉得陆以朝对你也很好吗?谈妄说,对祁楚星,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祁砚清从梦中醒来,他睁眼看着天花板,还没能彻底从梦中脱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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