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后,陆以朝才看到楚星下面还发了消息。
【祁楚星:陆哥,我哥跟你在一个医院。】
【祁楚星:我哥没事,是元淮伤到脚了。】
【祁楚星:网上的事情我哥好像还不知道,他不知道你住院了。】
【祁楚星:图片[可怜狗狗JPG.]】
陆以朝把手机扔到一边,早看到的话就知道元淮在了。
他提不起劲,觉得胸口憋闷得厉害,颓丧地靠着床头,看着护士重新给他打点滴。
满脑子都是祁砚清,祁砚清和别人走了
另一边。
祁砚清坐进车里,元淮蹦跶进去,累得够呛,你倒是等等我,清神,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祁砚清睨了他一眼,封建社会存放的普洱都没你茶。
噗哈哈哈哈哈。元淮笑得肚子疼,清神,你该不会是打算复婚吧?世上男人千千万,何必吊在一棵树上,搞事业啊清神!
祁砚清开着车,元淮你家下水道肯定没堵吧。
元淮没懂:嗯?是不堵啊,想去我家?
那就是了,我看你管挺宽。
元淮被这个冷笑话冷到了,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他妈一天不开嘲讽就难受是不是!
祁砚清嗯了一声,看见你就挺难受的。
把元淮送到家,元淮说:不去楼上坐坐?给你泡一壶封建社会的普洱。
我不背着我儿子嫖猫。祁砚清说完就开车走了。
元淮差点没把手机砸他车上,哭笑不得地回了家,他就不信这人跟陆以朝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说话。
祁砚清继续开车,身边没人了才彻底放松下来,他捏着酸困的肩颈,好端端地就叹了口气,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这个小区的停车位是单元门前的固定车位。
祁砚清照旧停好车,下意识环顾四周。
旁边还是那辆黑色轿车,里面又坐着好几个人,在车里说说笑笑的。
祁砚清眉头微挑,旁边车位的人很奇怪,从他第一次来这里就碰到过他们,总爱在车里聊天?
祁砚清揉着肩膀,刷卡进电梯。
喵。花雕迎上前,毛茸茸的大脑袋蹭着他,黑色尾巴缠到他脚腕上。
不是爸爸不带你。祁砚清把花雕抱起来,在训练室的话就带你一起了,演播厅不行,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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