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工藤新一摇摇头,“我的身体怎么样?”
“从各项指标上来说是正常小孩子的水平,但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还是得找到给你灌药的那个人, 才能知道怎么解决。”北条夏树若有所思, “你有听到他们的交易内容吗?”
工藤新一努力回忆了下,认真答:“没太明白, 我被袭击之后有点脑震荡, 也记不清楚了……”
“那个人有同伙吗?”
“有。”工藤果断地说, “也是个穿着一身黑西服的怪人, 大块头, 戴墨镜,年龄应该在35-45岁之间。”
“也就是说,你看到的那两个人,都穿着一身黑,在这么热的天气下也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对不对?”
“嗯。”
“我似乎能猜到。”北条夏树皱着眉,从回忆里捡着信息,“有个组织就是以成员总穿黑衣服出名的,主要攻克方向是能让人死而复生的药物,前些年宣称已经能让实验体青春永驻。他们的高层成员都以酒名作为代号,你有印象吗?袭击你的人有没有互称代号?”
“没什么印象。”工藤惊愕,“那我是被喂了这个组织研发失败的半成品,结果没死,活下来了?”
夏树:“目前来看是这么一回事吧。”
工藤新一有些迷惑地问:“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对这种游走在法律之外的团体这么了解?”
大家不都是在帝丹高中上学的普通DK吗?
夏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是之前在加州的时候……”
工藤新一无情拆穿:“夏树,你又想敷衍了事。”
“没有。”被拆穿目的,北条夏树只好多说几句,“我前两年在加州理工上学的时候,这个组织有发过邀请函,邀请我去研发一个全知全能、预言未来的程序,工资待遇优越,不过我觉得太离谱了就没去。后来出于好奇打听了一下,他们在认真研究某些听起来相当异想天开的项目,并且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工藤新一认真听着:“原来如此,看来他们应该是一个很庞大的跨国犯罪组织……等等。”他语气诡异,“你真的是加州理工毕业的啊?”
夏树纠正道:“肄业,我辍学了,没有拿毕业证。”
工藤新一:“……”
工藤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回日本来上高中?是太闲了吗?”
他想到以前和北条夏树开的玩笑,比如“你不想上耶鲁是因为不想去吗”、“哈佛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不上东大是因为不喜欢吗?”,对方总是一本正经地说自己确实不想去,工藤当时觉得他还挺幽默,现在回忆起来有些尴尬。
“阿笠博士建议我和同龄人交往。”北条夏树简单地说,“反正在学校也没有人管我做什么。”
工藤抽抽嘴角,心想原来如此,又问:“他们向你递来橄榄枝,那你有和那个组织的人见过面吗?”
“只电话联络过。”夏树说,“那个人好像叫……波本。”
尽管几次通讯都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波本给北条夏树留下的印象却非常深刻。
原因无他,这家伙一开口,就让人觉得不安。他的声音很年轻,绝对没有三十岁,谈判时的游刃有余、套话时的流畅自然、威胁时的深不可测,其娴熟程度像是磨炼过几十年,一个人竟能拥有几百个心眼。
“他……”北条夏树欲言又止,“还挺难搞的。”
工藤新一点点头,陷入思索。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客厅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只听到猫爪子扒拉门板的声响。北条夏树回到卧室,把缅因猫抱出来,低头给它梳毛。
他对工藤被人下了毒药变小一事接受良好,甚至有些看乐子的心态,可能天性如此,五行缺德。
不过黑泽先生有可能隶属那个组织、并且是给工藤新一下药的人,这让北条夏树接受无能,倒不是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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