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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成年老醋。
但,吃醋和东厂都督又有什么关系呢?
王桃就是王桃,长相绝美却阴戾霸道,除了钧哥的话谁也不听、永远在做自己的桃。
不过是一群舔狗疯批,也配和陛下相提并论?
啐!
桃公公才看不见舔狗。在这个天下,能进入他眼中的永远只有一人,他的陛下。
眼里只有陛下的桃公公一直侍奉在钧哥的身边,虽然他低头垂眸,在钧哥阅信时全程把自己当作装饰,但他的余光实则一直注视着陛下那挺拔的背脊,为的就是为陛下奉上作为优质的服务。
一见钧哥起身,桃公公立马跟上,刚要唤声摆驾就被钧哥止住,“不用跟上。”
怎么可以?桃公公顿觉晴空霹雳。
别人也就算了,他桃子可是陛下的贴身近侍啊!现在,陛下竟然让他不要跟上。
桃公公鼻头一酸,眼眶一红,心想难不成陛下是厌了他?
天!
然而并没有,钧哥表示他是要去捞他的好兄弟。只是兄弟是个铁骨铮铮的剑修,考虑到他的自尊,钧哥认为此行不能兴师动众。
桃公公松了口气,再一听钧哥的目的地——
好家伙,竟是东街街头。
桃公公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美眸大睁,方才才把泪倒流回去的眼眶又是湿润。
只是这一次,他眼里含着的泪再也不是饱含演技的做作,而是真心实意的心痛。
只见他一个猛虎扑地,汪的一声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滑跪到了钧哥的面前。
“不!不!陛下,陛下三思啊!”他哭喊着,挣扎着。
他眼中的光是那么的殇恸,他喉中的声是那样的颤抖。
晶莹的泪喷涌,如同生死离别,撕心裂肺。
他的陛下这是要去救人吗?
不!在这一刻他的眼中,陛下这是要跳进深渊,踏进那暗潮汹涌。
桃公公好伤心,桃公公好难过,桃公公当场泪崩。
“陛下如此金贵,圣不可攀。”桃公公哽咽道,“怎可、怎可踏入那污浊之地?陛下,万万不可哇!”
钧哥不是很懂他。
别人也就算了,怎么身为东街人的桃公公也是这副嘴脸?
“岂是污浊?东街也是大禹之属,众生平等。”钧哥眼神一凛,严肃反驳,“怎可歧视?”
桃公公当然没有,东街那可是他的快乐老家。
望遍全街,九成的疯批都属于他的鱼塘。大禹中除了东厂,他掌握力最强的地方就是那儿了。
要是他想,他甚至可以在那里一手遮天,就算是六扇门来办事都得看他的脸色。
当然,他是不会这么干的。因为他的陛下是那般的刚正不阿,若是他变成了奸臣定然会成为陛下眼中的沙子。
桃公公才不要。
在他的眼里东街就是他的战利品,金光闪闪,代表着他干掉了过去的苦难,征服了曾经的恶狼,见证了他走向人生巅峰。
歧视,他是不会歧视的。
但东街街头不一样。
那里看似宁静祥和,实则暗藏柳巷花街。南风吹拂,满地飘零,色批渣人与风骚共飞。
甚有江湖赠言,东街暗柳,海棠湾头。
除此外,寻欢作乐之地往往也是各类势力的交锋处,暗潮涌动。
桃子知道钧哥实力强大,但暗算防不胜防,再为强大的存在都有可能栽个跟头。
钧哥乃是天子,桃公公不敢赌。
在桃子的心里,他的陛下乃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无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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