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听见她的回答笑得很开心,就知道她不是在看电视,抬手摘掉她的眼镜,鼻尖靠上去轻蹭她的,淡淡的牛奶味飘进鼻腔,想把她喝下去,她的味道比任何牛奶都香滑可口。
两个人吻了没多久,司徒彻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周楠喘着气有些茫然地抬头,
”有点烫“,司徒彻皱着眉抵着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可能是上午在公司感冒了“,周楠的脸上出现了不太正常的潮红,
”你在家等我一下,我去一趟医院“,司徒彻要起身,周楠压着不让她走,
“我没什么事,你别出去”,
“头晕吗?”
“有一点”,周楠说话带着鼻音,
刚才还没发现,司徒彻在她身上按了几下,
“痛”,周楠抓着她的手阻止,
“楠楠,你不是感冒了,是流感”,司徒彻神色有些凝重,“最近季节交替,流感蔓延得很快,医院都快挤爆了”,
周楠闻言就要推开她,司徒彻紧紧圈着她,
“现在推开来不及了,我去医院拿药”,说着就把她抱到了卧室,给她喂了一片退烧药。
匆匆拿了车钥匙,医院里人山人海,到处有人在咳嗽打喷嚏,司徒彻拿了一包口罩和奥司他韦,
“老大,你怎么又来了”,杜铭全副武装地站在她面前,“拿药干什么?你也感染了?”
“不是我,是她”,
“姐夫啊,那你可要小心了”,杜铭把她拉到一边,“诊疗室有液化的奥司他韦,静脉注射会好的快一些”,
“知道了”,司徒彻没跟他计较称呼的事,进了诊疗室把两袋药放进保温箱微热,又拿了几个输液器和注射器,到服务台给钱时还被几个同事调侃是给男朋友买的药。
回到家的时候,教授虚弱无力地闭着眼躺在床上,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司徒彻心疼得紧,决定还是用注射器给她打针,只是刚把药装好的时候,
“不要打针”,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打针好得快一些”,
“不打”,周楠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一下把被子拉到了头顶,
司徒彻见她像小孩子一样怕打针,抿着嘴浅笑,脱下衣服,把已经弄好的注射器扎在自己手臂上提前预防,周楠挺久没听到声音,就把被子拉下来一点偷偷地看,司徒彻面不改色地把液体推进静脉,熟练地拔针压棉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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