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彻(举双手):我什么都没有说。
周楠(靠近耳边):我是不是性冷淡,你还不清楚吗?
司徒彻(脸红):空调温度是不是开得太高了,好热啊。
第11章 头痛
上午周楠去邻市出了一趟短差,道路又长又绕,地势也是高低不平,几乎开了一天的车,回到家里已经天黑了,司徒彻还没回来,站站蹲在门口接她,摸了摸狗头,周楠按着太阳穴坐在沙发上,偏头痛又犯了,从眼眶一路痛到后脑勺,像是要裂开,她摇晃着走到卧室,在抽屉里摸了摸,止痛药好像吃完了,好看的秀眉紧蹙,抱着头靠床滑坐在地上。
这个毛病很久之前就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来骚扰她一把,每次头痛的时候,她什么都做不成,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实在痛得不行,就吃一些止痛药,睡一觉醒来就会好,现在没有止痛药,疼得她度秒如年,想把整个脑袋敲开。
也问过医生,偏头痛的原因很多,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在国外的时候就做了全套头部检测,各项指标都正常。
司徒彻开门的时候,家里没有灯光,一片黑暗,以为周楠还没回来,不禁有些担心。
站站从主卧里出来,咬着她的裤腿把她往周楠房里拽,可惜力量太小,司徒彻没搭理它,只当它一只狗在家里待的无聊了,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站站紧紧跟着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始终咬着她裤腿不放,这才引起司徒彻的注意,把它从地上捞起,
”怎么回事,嗯?“
站站使劲挣脱她,往门外走,司徒彻只好跟着它,它一溜烟进了周楠的房间,司徒彻停在门口,她没进过周楠的房间,没有她的允许,自己不会贸然进去。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站站又从里面出来,用力拽她,司徒彻有点生气了,准备转身回房,站站突然大叫起来,汪个不停,司徒彻沉着脸去抓它,它就往房里跑,躺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
不知道它发什么疯,看它的样子实在是反常,叹了口气,想着一会儿再跟周楠道歉好了,进了她房里去拎躺在地上的站站,站站又迅速起身把她往窗边带,进都进来了,司徒彻就走到窗边去抓它,这才发现地上坐着一个人,吓了一大跳,没再管站站,蹲在旁边轻轻唤她,
“周楠?你怎么了”,
周楠痛得迷迷糊糊,没有应答,怕她坐在地上感冒,司徒彻要把她抱到床上,她挣扎了几下,哼哼唧唧的,
“不要......我还没换衣服”,
“好,那我抱你去沙发行不行”,周楠这才停止挣扎,被司徒彻抱到了沙发上,
“头疼?”司徒彻把她的手从头上扒拉下来,看到她满脸痛苦的表情,英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也不知道她这样多久了,
被她一搅合,周楠也清醒了一些,低声回道,“偏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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