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年蹭了蹭屁股,已经准备好疼了。
晚上十点,宋希年被谢璟辰拉回家。
客厅灯光是暗的,宋希年顺手去摸开关,却身体一轻,被谢璟辰直接按在墙上。
激烈的吻让他喘不过气,宋希年努力回应男人,霸道性的侵略惹得他头昏眼花。
“你知道,我多久没见你了么?”谢璟辰边吻边质问。
“唔...就五天。”
“对我来说,比五十年还漫长。”
宽大的练功服没有腰带,松紧裤腰轻易被人扯开。
“别、别在这里。”宋希年慌乱推开他,“去楼上再……”
“不是认我处置么?”
“可是……唔。”
失去理智的谢璟辰根本不理他的话,衣领被撕开,连带着澎湃的心跳。
“就在这里。”
……
嫁给精力过分旺盛的老公,时常让宋希年感到不幸。累到虚脱的他靠在谢璟辰的怀里,还时不时被人搓耳朵。
好痒,又不能推。
好不容易才哄开心的大魔王,万一不高兴,又要被折腾到后半夜。
“想去哪里过年?”
后天就是除夕。
谢璟辰揉搓的动作越来越轻柔,耳垂从发痒演变成舒服,酥酥麻麻更催人犯困。
“老公去哪我就去哪。”宋希打了个哈欠,“但不想太冷,想过夏天。”
宋希年讨厌寒冷,这种节气总让他想到小时候挨冻的日子。
“哦对了,我们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哪里?”
“崔教授家。”
按照崔教授的要求,进行三次治疗后,要去他那里抽血体检。
*
体检事宜在第二天就提上议程,谢璟辰十分配合,在宋希年的陪伴下做了血液检查。
等待结果的过程依旧漫长,宋希年难免胡思乱想。
他和谢璟辰的治疗在国内是首例,但国外有几个相似的案例。
个别患者在经过几次治疗后,会出现假治愈的情况。同时,病症会在某个节点,向着不可预估的方向持续恶化。那位患者和他的施救人,最后因无法接受身心折磨而选择安乐死。
但安乐死在国内并不合法,如果真的遭遇不幸,宋希年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这次他没去实验室,陪同谢璟辰坐在客厅等候。
谢璟辰看出了他的紧张,靠过来握住他的手,“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紧张的心弦在那一刻放松回弹,他被谢璟辰紧紧搂在怀里,全身上下都是喜欢的人给的温暖,“老公,我不想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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