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茯苓喝下三杯酒,面色有些微红。
“酒已经喝了,还请七殿下让我离开……”柳茯苓轻声道。
“这么着急?再坐会儿。”赵云崇细细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尾处微微泛红,眼眸中略有些水光,倒像是真有些醉意似的。
他不禁笑道,“你酒量确实不大。“
“妾身说的都是实话。”柳茯苓缓缓站起身,想要告辞,可脚下一软,她居然有些站不稳,赵云崇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来到她身边,不紧不慢地捞住了她。
“瞧你,站都站不稳了。”赵云崇笑道。
不可能……
柳茯苓喘息急促起来,三杯酒,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你放了什么?”柳茯苓无力的说。
“刚好身边有会制药之人。”赵云崇眼中笑意明显,“这药有几分好处,它会保存你的神志,还能放大你的感官,比原来的香露好用。”
“什……什么……”柳茯苓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说不出话来,舌头发麻。
“可你却不能出声……多有趣。”赵云崇俯身将她抱起来,她软绵绵的,像是一朵轻飘飘的云,“你放心,结束后,我还会把你送回去。”
柳茯苓无法控制自己,她浑身发软,她无助的被抱着,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赵云屹……
她很害怕。
看着柳茯苓慌乱的眼神和无助的泪水,赵云崇心情极佳,这样的她,多像这些日子苦痛难言的自己。
上次听到母妃所说之事,他细细查了查,一查才知道,母妃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多少事。
枉费他对人良善,对待小小的太监都报以笑脸,可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便像是一个被母妃保护已久的废物点心,即便是刘俞山那样的人,都能瞧不上他,不听他的,只听秦贵妃的直接命令。
可他才是皇子!
可他根本无法反抗什么,他能如何?这么多年,他经营了什么?在父皇面前表现气度,日日乖巧,换来的依旧是父皇对赵云屹的青睐;
他要夺权,不听秦贵妃相劝带人前去江南,回来便迎来母妃燥怒,要控制他,说是为他好,将他手下兵力都调走,说是要阻止他做傻事。
而他最近才知,母妃居然联络鞑靼,双方演戏,让儿子无仗可打;
他要争位,赵云屹又在另一头苦苦相逼,将他手中所剩无几的势力都瓜分殆尽。
多么可笑,堂堂七皇子,便如别人手中的玩具,浑浑噩噩活了这么多年。
他便像柳茯苓如今这样,必须憋着心中的委屈,张口难言,无法告诉任何人。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缓缓说,“也不是没想过,杀了你更好,可是舍不得。”
“赵云屹不是跟我炫耀么?”赵云崇俯身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带,“以后你便不是他一个人的了。你若是在他身边待不下去,便来找我,他若是嫌弃你了,我要你。”
“不……”柳茯苓想哭,却发现连泪水都没有办法控制,她哭不出来了。可她的身体却随着那酒起作用,有了另一种反应,她闭着眼,毫无抵抗之力。
赵云屹能找到这儿吗?
他会来吗?
“砰”一声,房门被踹开。
柳茯苓看到赵云屹的身影,就像是看到了救命之人,终于松了口气,她只见赵云屹大步走来,面无表情,可他伸手拽起赵云崇,掐住他的脖子,直接将他后脑撞上墙面,发出一声响。
若不是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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