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可真是醉的不轻了,他平时可不会问那么傻瓜的问题。
“因为我感冒了。”我扶了扶帽子,“怕传染给你。”
他说:“哦。”
我想把帽子摘下来还给他,可刚一动手,中原中也的视线紧紧黏在我的手腕上,喉结轻滚,眉心缓缓皱起。
我福至心灵,又将它安回头顶:“那我可继续戴着啦?”
中原中也缓慢而严肃地点头。
我起身。
没走两步,他又拉住我:“去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脚步蓦然变沉重了。
我解释:“去厨房给你煮点醒酒汤。”
中原中也审视地盯着我,缓缓放开手。压力也仿佛瞬间从我身上撤去,方才的沉重荡然无存。
做醒酒汤的材料还有不少,因为我自己也经常宿醉,所以备了许多。
当我等待小锅煮沸的时候,回头盼了一眼,中原中也却已经不在沙发上了,一点响动都没有发出来。
我走到客厅:“中也君?”
他站在玄关处,弯腰看我的咒具,一把银刃泛红的长刀。
我:“…………”
中原中也拿起刀柄:“这个很危险。”
当然很危险,你别瞎动啊!
我:“……是我哥的藏品来着,给我吧。”
他倒是很听话,小心翼翼地还给我。我立刻跑回房间放到刀架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来,生怕中原中也折腾出什么事来。
好在他回到沙发上了,半躺的姿态相当不羁,领带半松。
我坐到他身边,问:“头痛吗?”
中原中也似乎想摇头,这个动作刚做了一半,他警觉地看着我,然后改为点头。
我笑了:“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
中原中也不说话了,蓝眸有些失焦。我耐心地等了会儿,没等到他说些什么,就去厨房给他盛了一小碗汤。
我放到茶几上,告诉他要晾一会儿才能喝。
他却已经单手盖在眼睛上,似乎要睡着了。
这个样子,再让他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而且我也并不知道他居所的详细住址。
我起身,想去收拾下客房,结果阖目休息的人又把我抓住了。
中原中也皱眉,蓝眼睛凝在我身上,仿佛十分委屈:“又去哪里?”
我叹气了:“给你收拾房间,今天留在我家里休息吧,中也君。”
“房间,不用。”他说,“有人在门口等我。”
我拉开窗帘,仔细一看,院门口确实停着辆车。因为天色太沉,方才没能看清它低调的深黑车身。再低头,看见夜色里有双反着光的瓷蓝眼睛,猫居然被关在阳台上了。
我推开移门,放蓝茶进来,它围着我的脚打转,毛绒绒的尾巴亲昵地拍着我的裤腿。
于是我知道它饿了,给它开了根猫条。
我突然想起来中原中也同样是猫派,走过去,把猫条递给他:“要喂猫吗?”
他眨了眨湿润的蓝眼睛,拖长了音调:“——我不喜欢猫。”
我:“……?”
“猫这种生物,很烦人的。”他一条条数着猫咪的罪过,“得寸进尺,不爱搭理人。”
我:“……?”
这、这是什么!酒后吐真言了吗?之前不是说自己是猫派吗?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中也君!
但蓝茶似乎还挺喜欢他,跃上沙发,主动凑近,轻轻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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