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回来了?”
小仙君着实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又又又被当场抓住,还是在同一个地方。
他攀着屏风站起来,想去拿挂在上头的外衣。
温千晓是真的急了,不管不顾把人拽进怀里,从上到下摸了个遍:“你疯了?好端端的为何要用血水沐浴?难不成是走火入魔??”
在他的认知里,除了修习以寿命换取修为的邪术,和练功出岔子走火入魔以外,不会再有第三种可能干出这种事。
白子游被摸得面红耳赤,努力推搡着他:“我、我……”
温千晓不再废话,也不管小仙君如何推拒,硬是把人摁在床上,拂落了帐子,准备扒光衣服仔细检查一番。
小仙君满面绯红,攥住衣襟,心知自己这么弄确实容易让人误会,磕磕巴巴解释道:“我、我没事,你先、先放开我……千晓。”
最后一声还不自觉带了点服软讨饶的意味。
温千晓停手了。
不得不说魔尊大人扒衣服的动作快且娴熟,几句话工夫,衣襟都敞开一半了。他随意瞄了两眼,看见凌乱衣衫遮掩之下,淡红的禁制纵横交错,映衬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你为何要催动禁制?”温千晓稍一犹豫,拨开了他的手,指腹轻轻按上锁骨,沿着那禁制纹路缓缓往下,“因为与那绿柳欢好?”
“不是……”白子游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被制住了。
昏暗的光线从厚重帐幔外透进来,他看不清魔尊的神色,只能见到一双红芒浮动的眸子,摄人心魄。
红眸渐渐逼近,倒映出一张失神的面孔。
白子游沉溺在那抹宝石般漂亮的红色之中,浑浑噩噩,仿佛醉酒似的软倒在他身下,无力反抗。
忽然耳畔微热,像被人轻轻叼住,还咬了一口。
他忍不住低吟:“唔……”
“不得对本尊有任何欺瞒,说。”
小仙君被这一声喝得心神迷乱,开口道:“我只是想……解开禁制,没有……没有跟绿柳欢好……放开我……好难受……”
周遭威压骤然一轻。
温千晓有些诧异:“你知道解法?”
小仙君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慢慢爬起身,似乎还没从方才的摄魂中缓过劲来:“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魔尊大人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心情变得明媚之余,忽而又产生了一点羞愧。于是他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本尊——咳,话说这禁制已经被催动起来,不如本尊来帮你平息……”
“不行!你、你别挡着。”白子游忽然急了,推开他跳下床,直奔那桶血水,将胳膊探了进去。
温千晓:“?”
他真的很好奇小仙君在做什么。
须臾,白子游失望地收回胳膊,拿帕子擦净,道:“还是没用。”
“阿霜,你到底在做甚?”
“我在……”白子游脱口而出,又顿住了,似在犹豫,许久才低低道,“我想解开锁情。”
“锁情?这红绳似的禁制名为锁情?”
“嗯。”
“你一天天地往窑子里跑,就是为了解开这禁制?”
“嗯。”
温千晓笑了:“谁告诉你的法子?这样离谱。”
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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