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一红:“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不过就算是有这只手表,我的礼物还是没有你先。”段抛想到这儿,还有些许的遗憾。男人的胜负欲在这一刻拉满。
宴疏同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的?我什么礼物?”
“忘了?你送我的车载香水。”段抛直到现在还用着,甚至他还专门去买了同款,给自己每辆车上都放上了一个。
“哦,那个啊……”宴疏同恍然大悟,“那不能算,都是我给大家一起买的礼物。和你专门替我准备的,意义都不一样。啊!不过要真是算起来,我好像还有一件礼物!”
他终于想起来了,那个被他压在储物间里最下面许久的领带夹。
宴疏同翻都翻了好半天:“这个是我第一次去海市的时候买回来的。当时就觉得很适合你,可是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熟,我一直都不敢送出去。”
“海市?”段抛打开那个落满了灰尘的盒子,问道,“是你第一次拍广告那次吗?”
“对啊,我去拍好多多的广告。”宴疏同笑了笑,“那次其实也是想给大家带礼物的。但是我当时手上拮据,送的都是日常能用到的。这个领带夹是当时价格最好的了!”
原来当时他也有。
段抛摩挲着手里的领带夹,笑意怎么也止不住了。
“你笑什么?”宴疏同佯装生气地问他,“这个礼物太廉价了,你不喜欢吗?”
“不,是太喜欢了。”段抛弯腰,又把他抱住了,“我都想每天带着它去公司了,告诉全世界所有人,这是我家的宝贝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宴疏同耳朵一红。
他们两人之间很少有黏黏糊糊的称呼,互相称对方还是沿用以前的。宴疏同叫段哥,段抛叫他同同,像是之前的「宝宝」,还有刚才的「宝贝」,两人之间都很少说。
所以宴疏同在听到段抛叫他「宝贝」的时候,他实在没什么抵抗力。
段抛捏了捏他的耳垂,把心里剩下的那句话藏了起来。
他没说的是,他最爱看的就是宴疏同红了耳朵的时候,看起来极为诱人。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两人又待了一会儿,这才出发去了段家。
段抛拿着宴疏同送的领带夹犹犹豫豫好久,最终还是舍不得不带,转身又把和宴疏同情侣装的黑色卫衣换下,穿上了一件休闲衬衫,打了一条颜色比较活泼的领带。
结果刚一进家门,他就被段母给拽到一边去了,“你怎么回事?人家同同穿的青春靓丽,你这穿的什么,别人还以为你是叔叔带着小孩来串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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