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谣,你真是……”好骚啊!
不能骂,越骂她越兴奋!
朱煦被调戏到哑火,直到她听到极其细微的“咔哒”声,bra也开了。
胸口的束缚在安全范围之外的场所被解除,朱煦差点惊叫出声,而身下人长年健身,上肢力量惊人,托住她的大腿,只一个用力,竟然把她整个人拉了进来。不知冯斯谣按下了什么按钮,车门也被一同关上。朱煦重心不稳地跌进,整个人被迫把冯斯谣压在身下,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近,不寻常的热度几乎令她窒息。
于是“轰”地一声,带着颜色的思绪像长了翅膀一样从各个角落飞出来,朱煦又得惊慌失措地去脑海中寻找自己的老房子——不锁起来不行,现在的发展,现在的台词,简直太糟糕了。
还有更糟糕的台词。
冯斯谣昂起头,埋首嗅了嗅她的头发,轻声问。
“洗过澡了么?”
“……嗯。”
“怪不得。”
“什么?”
冯斯谣轻轻笑了声,贴着她的耳朵,用气音说:
“宝宝,你好香啊。”
“……”
救命啊,要死了。
朱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脑内的老房子,它着火了。
而朱煦并没有机会将它浇灭。
因为冯斯谣开始亲她了。
*
除开那个洗澡间里生硬的初吻,一直以来,她们之间的吻,都是浅尝辄止,或是温柔缱绻的,但这个吻却截然不同。它显得有些急躁,有些粗暴,还带着清晰的侵略性。
冯斯谣之前开玩笑说,自己在国外进修了厨艺,“手艺”也不曾退化,复合四个月才初次被压,朱煦现在终于有了切身的体验。被迫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单手勾住对方的后颈,一边艰难地回应着这个颇为强硬的吻,一边被灵巧的手安抚得很是舒适,由于太过舒服,朱煦甚至开始走神。
她总以为,冯斯谣从来就是那么温柔,从前也好,现在也罢,对她总是迁就着、微笑着,即使因为乱吃飞醋闹别扭,也总是自个儿消化,一会儿就好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这个人,可以在异国独自生活那么多年,可以从那么早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可以二十多年来朝着幼时立下的目标坚定不移地前行,又可以为了一个人,坚决地放弃已经拥有的一切选择回来,全部归零,义无反顾。
她是个强大而孤傲的人,骨子里有太多的骄傲、偏执和冷淡,只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她才将自己最温柔的一面释放出来。像呵护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心翼翼地试探。
但不管是怎样的她。
都是她爱着的人。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突然想通,然后豁然开朗,于朱煦而言是次很新奇的体验,但“骄傲”的冯斯谣不干了,朱煦感觉自己胸口一疼,差点叫出来,就见冯斯谣报复性地咬了一口,然后在她心脏的位置吸了一颗硕大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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