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的好么?”
人与人的相处,分隔时间长了,自然就生分了。等到问出那一句“最近好不好”,便只能证明着有相当的一段时间你没将对方的好坏提上自己的日程。也许你也是关心的,只是这样的关心说出来,总是带着几分做作的矫情。
袭安为清瑞的问题困惑。她没急着回答,只是凝神去听清瑞的呼吸,细细的,暖暖的摩挲着耳朵。
“一个月,明天就满一个月了。”
“清瑞……”袭安晃晃头,轻呼了一声,咯咯笑起来:“是不是想念我了?”
她本是无心的,及说出来才觉得不妥,又收不回去,讷讷的,摸了摸后颈。清瑞果然又沉默下来——这样开不起玩笑。
“清瑞——”袭安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她是琢磨着说些什么缓和气氛的,只是念出个名字,脑子里依然还是一团的空。她也是失望的,清瑞假意的敷衍也不愿意。但她假若敷衍了,也就不是清瑞了。
“嗯。”
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声音,袭安的睫毛颤了颤。很轻很轻的一声,袭安把听筒更贴近耳朵,却只有沙沙的电流声。
“……什,什么?”她看到外面如水的暖阳,微舞的灰尘一旋,再一旋,朝光亮的地方奔去。
“嗯。”清瑞的声音,带着笑意。
袭安趴在床上,食指塞进嘴里,从鼻子里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莫妮卡压在她上方,舔了舔她的肩,指缝夹住乳珠,一紧一松的逗弄。
她的动作很温柔,节奏也慢,袭安出了一身的汗,湿漉漉的,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她咬着手指,莫妮卡凑上去,摸索着拔出了,把自己的右手指伸了进去。
她的手上沾了袭安的液体,黏黏的,一寸寸在口腔壁里肆虐。袭安摇头,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莫妮卡低低的笑,左手又探向袭安的下身。
袭安的头摇的更剧烈,胳膊使力往前爬,牙齿在莫妮卡手指上不轻不重的咬:“不……不要了。”
她的身体软的很,莫妮卡看她娇弱的样子更想欺负了,就着前一次溢出的体液,手指毫不费力的重新刺了进去。
“够了……够了……”袭安想逃,又哪里逃的开莫妮卡的钳制,身体倒又热了起来——身体从来是诚实的。她乌幽幽的眼珠里含了泪,不多,噙在里面,怎么也落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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