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出了金铺,秋棠都有些不明所以,“姑娘要这个有什么用?”
文雪音目光幽深寂静,唇角的笑意却是不减,“既然是成亲,好歹是我自己瞧中的夫君,新婚之夜,怎能不给他备一份礼?”
秋棠似懂非懂,送个小金笼也便罢了,将军虽然用不上,挂着看看也是好看的,那个大的又是用来干什么的?
难不成是用来关将军的那匹汗血宝马?
马是要关进笼子里的吗?
领着傻乎乎的秋棠回了府,刚迈进东院的院门,就瞧见一道晦气的身影坐在石桌边。
文雪音今日心情不错,不屑与之计较,开口便道:“听说西院常年阴着,一日里难晒到几时太阳,待我弃了这小院,便赏给你女儿了。”
坐着的孙知许身形一僵,平静地露出一个笑容来。
“雪音,横竖你也活不了多久,我也懒得与你动这些嘴皮子功夫,嫁衣制好了 ,就放在你屋里,听说宁徽可是个性子好又心疼人的,愿你嫁过去之后能多活几日。”
孙氏说完,十分得意地走了。
文雪音笑了笑,那是自然,她自己挑中的夫君,纵是千般不如意,她也能拆了他的骨,亲手将他塑成她喜欢的模样。
相比起奉旨成婚的镇远将军,京中更多人,尤其是些酸腐文人,几乎日日见面都要说上一句今年的探花郎宋清辞傍上丞相府这条粗腿的事。
文人相轻,这会儿见了别人攀高枝,就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了。
“怪不得宋清辞之前去文会去得那么勤,还真当他求学若渴,原来是去私会......”
“这话可不兴说,你我心中有数便好。”
“你说他胸中当真有几分文墨吗?这探花郎他究竟是怎么得来的?相府不选状元不选榜眼,怎么就偏生相中他这探花?”
这还仅仅是宋清辞听见了的,没听见的不知道私底下说得有多难听。
赵连臣屡屡不平,“别人不知,他们还能不知?今年的状元三十六岁,家中已有一妻一妾,榜眼就更不用说了,长得实在一言难尽,他们是觉得相府是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给人做妾,还是不长眼!?”
每每听见这些话,宋清辞都了然一笑。
“无妨,我听着虽不畅快,但想到今后娶了文小姐后琴瑟和鸣的日子,便又觉得值得。”
赵连臣看着他深觉一言难尽,“清辞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情种?”
宋清辞颇为赞同地感怀,“若是再早任何一个时辰遇见她,我定然都会不如现在这般好,若是在考前遇见她,我定会日日心神不宁,连书都读不进去,考试的时候定也常常揣在心里想着,那日文会殿试已过,又在放榜之前,真是绝佳的时机,是老天赐我的良缘。”
一番话听得赵连臣连连翻了好几个白眼,一阵牙酸。
若再早几年,他要知道宋清辞能酸到这个份上,他才不与这人为友。
不过既然谈到婚事,赵连臣道:“你听说宁将军也要娶亲了吗?”
这些日子宋清辞都在忙于自己的婚事,只是听说陛下赐婚,具体细节倒是什么都不清楚,问道:“娶的是什么人?”
赵连臣撇嘴,嫌弃道:“听说是个庶民女子,还是从漠北来的,想必生得十分粗糙,哪里有我们京城的女子好看!而且庶民出身,身份也一言难尽,唉,但是既然是宁将军自己求的亲,我便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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