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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蒋放有责任心,或许有时能感受到一点乐趣,但归根结底不会太积极。
“那你要多陪她啊。”翟蓝不明白他对女儿的复杂心情,只简单地说着,“我觉得她应该也喜欢你。蒋放哥,你看啊……你带她出来到现在,她都没有闹脾气。我见过的小孩不多,但闹闹肯定是最乖的那种。”
可能也害怕自己不乖被再次抛弃吧。
这句翟蓝没说,但蒋放已经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我就是……有时候忙。”他说着,伸手抱起蒋闹闹坐在腿上。
还没到两岁的白团子肉嘟嘟的,头发却不甚浓密,两条细细的羊角辫这会儿快散了,蒋放就着抱她的动作腾出手重新把辫子整理好。
新发型不对称,但蒋闹闹似乎很满意,张开莲藕手臂用力鼓掌。她学说话学得晚,被发配到幼儿园后进步也十分有限,这会儿先咿咿呀呀地喊了几句,接着自己脑袋一歪,好像骤然找到了语言能力。
“爸爸!”蒋闹闹字正腔圆地喊,“爸爸!”
蒋放一愣,然后颇为嫌弃:“诶,你爸在这儿呢。”
“长得越来越像你了。”游真突然说。
“啊?”
翟蓝也说:“真的,鼻子嘴巴跟你一个模板刻出来的。”
“是吗……”蒋放不太好意思,但根本掩饰不住开心,“嗐,要是眼睛像我就更好了,这样长大了以后肯定是小美女……”
他还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翟蓝听得认真,游真却只是看着蒋放。
从那个春天开始,他好像已经很久不见蒋放的释怀了。他知道蒋放需要一个人肯定心里那块小疙瘩——养蒋闹闹,他一直觉得别扭,而且时刻提心吊胆头顶泛绿——当初决定已经做出,容不得现在才开始后悔,走这条路是不能回头的。
但是安慰蒋放的人不能是他、是宋元元或者央金、蒋放的父母。
他们太熟悉了,所以实话听着也像白色谎言。
翟蓝和他认识没多久,第一次见他和他的女儿相处,无心说一句“你多陪陪她”,反而起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蝴蝶效应吗?好像不全是这个意思。
游真偷笑,抬起手揉翟蓝的头发。
“干什么?!”少年转过头,“你再摸我头就真的长不高了!”
游真:“要那么高干什么……”
说着,不管不顾一把将人揽进怀里,趁着尚未反抗,胳膊夹住翟蓝的腰,空余出另一只手把那头蓬松的黑发狠狠搓了一顿。
翟蓝吱哇乱叫。
作者有话说:
限电限得我头昏脑涨,川渝的老乡们还好吗((
第49章
这天蒋放一直在“假日”待到一起吃过晚饭才走,游真做的简餐,口味清爽。可惜蒋闹闹吃不了,全程趴在桌边瞪圆眼睛无声抗议。
蒋放离开时推着婴儿车哼着小曲,心情不错。
当天晚些时候下了一阵细雨,飘飘洒洒,院中绣球花被淋湿,灯光掩映,快枯萎的蓝色紫色被照得流光溢彩,成了夏天最后的湿润回忆。
没多久,就立秋了。
八月刚过几天,香樟树长出了今年的最后一层新叶。
成都今年的秋天雨水格外稀缺,晴天密集,万里无云,过分鼎盛的阳光与密集的玻璃建筑让整座城市仿佛升腾起白雾,在半空被扭曲、蒸发,仿佛是虚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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