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写歌了呗。”魏斯双手抱胸靠在墙边,“我们认识也有个小五年了,绿风算我看着一步一步起来,不过自从蒋放有小女儿、央金上次失恋,半年多没听你说过演出的事,现在突然要排练——有古怪哦。”
“是有点灵感。”游真对她也没什么好隐瞒,“其实就是玩儿嘛。”
魏斯:“知道啦,但我很喜欢你们的歌。”
类似的话听不止一个人说,似乎都比不过翟蓝那句让他高兴,游真点点头:“从西藏回来以后我就在想新曲。可能太久没碰过吉他了,不太顺。”
“现在又顺了?”
“不顺也得想办法顺了。”游真开了个真假参半的玩笑,“我准备靠弹吉他追人。”
“喜欢后摇?”
“不一定。”游真说,眼里有光,“可能喜欢我。”
换作央金听见这话,指定要把之前没刨根问底的“那个弟弟是谁”挖出来。但魏斯没那么八卦,她闻言夸张地一耸肩:“祝你顺利。”
定下录音棚,再和翟蓝敲时间。
游真把这事告诉蒋放,让他想办法搞定另外两个。
乐队很久没有以排练和演出为目的相聚,他们首先是朋友,其次才是有共同音乐爱好的人。央金的前男友和她在演出时认识,后来她却因为这个男人感情受伤于是很长时间绝口不提演出,游真顺着她,再加上其他两人也有工作,事情就搁置了。
现在突然捡起,蒋放骂他“就知道给我上hard模式”。
“央金要是问到原因怎么办?”蒋放问。
游真很平静:“就说我要追人,希望乐队帮个忙。”
蒋放:“……真有你的。”
不知道蒋放最后怎么劝的央金,他很快回复游真一切都OK了。
等排练当天,游真领着翟蓝进排练室,预想中会特别惊讶特别震撼的央金居然满脸平静,甚至寻常地和翟蓝打了个招呼,说欢迎他来。
与角落里若无其事按着键盘的蒋放对视片刻,游真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蒋放回以国际通用友好手势。
看起来吃了不少苦头,只能之后再想办法给这位忍辱负重的助攻一点礼物了。游真盘算着,忍不住笑,拿吉他时都动作欢快。
“小蓝第一次看乐队排练?”宋元元问。
“嗯。”新奇地研究着靠墙的架子鼓,中间隔着一层透明板材,翟蓝伸手敲了两下,“宋老师,你为什么要坐在里面啊?”
宋元元:“鼓的声音有时候太大了,这个稍微收一点。”
翟蓝似懂非懂。
“翟蓝,你坐那边,给你放了个凳子。”游真喊他。
排练室只有一扇小窗,离架子鼓远,大概是怕他伤着耳朵,游真还给了翟蓝一副耳塞。他饶有兴趣地戴上,然后就乖乖地坐好了,像只安静的猫。
新写的demo初具雏形,发给朋友看过以后距离真正成形还有一段时间。
键盘和吉他搭成前奏的框架,贝斯循环着,成为安静却暗藏力量的湖水,高低相和,吉他加上效果器模拟出触电时微微的真空感,仿佛天地间撑起一座高山。合成器的音色被调得有点哑,底鼓却清亮,一下一下,好像雨点砸向山巅。
心脏难以自控地与鼓点共振,左耳是键盘温柔的巴音,右耳则是吉他与贝斯连成一片的乐章,割裂却完整。
深夜失眠,坐在电脑前用合成器弹奏音符时游真想了什么呢?
翟蓝总说他们的曲子有画面感,季风,冬雨,夏日小街,每首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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