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嘛生一个嘛生一个!”
她的嗓音又软又柔,一下下触在他冷硬的心头。
郁暖又道:“不管您之前用甚么法子避孕,横竖都得停的。”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他顿了顿,淡淡嗯一声算是承诺。
郁暖乐得很,托腮道:“看书的时候,我都不晓得能和您生那么多孩子呀。”真的给男神生了一堆孩子呀。
低级趣味。
他这次彻底不搭理她了,由着郁暖一个人在一旁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又软乎乎蹭他,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布偶躺在龙床里头睡觉去了。陛下一般处理政务到很晚,郁暖也不会每日都等他。
可是隔日起来时,她便发觉自己身旁的床铺仿佛一直是空的,并没有被人睡过的痕迹。
郁暖唤来清泉,才得知陛下昨儿个歇在了书房。
郁暖:“…………”
又过了几天,郁暖才发现事情大条了。
原本罢,因着她身子弱些,他们不会每日都有。
……但隔几日她总会被他哄着一块儿的,每趟他总会咬着她的耳垂,低低问她爽快不爽快,那儿痒不痒,把她弄得面带红晕,眸含秋水。有时亦垂着脖颈,全然无法承受。
现下都不了。
郁暖有些丧气,轻轻问清泉道:“他真的不想再要,就与我讲嘛。”
清泉认为主子可能想多了,于是对她道:“说不得是陛下这几日政务繁忙呢,您可莫要想多。”
郁暖想了想,认为她说得也没错,于是又命清泉使人做了一些……兔毛饰品。
于是,待陛下终于在某日夜里归来时,便看见被窝里有一只,睡得迷迷糊糊的兔子,白绒绒带粉的兔耳朵耷拉着,圆球似的尾巴埋在锦被里,只露出一截细腻的腰线。
男人眸色微黯,慢条斯理把玩着兔耳朵,修长的手指揉捏轻扯,终是把郁暖弄醒了。
她一早便忘了这事儿了,只睡得好好儿的,于是又埋在他怀里继续睡,耳朵又耷拉下来。
然而他却凉淡吻在她耳珠上,不紧不慢的咬了一口,酥麻的疼,而男人身上冰寒的雪松香,却让她回抱住了他,像菟丝子亲密缠绕起来。
在夏日快临近的时候,郁暖便又开始嗜睡起来,却异乎寻常的粘人。
诊断过后,她有些喜悦的抱着陛下,与他慢慢的交缠亲吻。
阿花妹妹得知母后有孕了,开始微笑着撕花瓣。
太子忍无可忍,额角暴起青筋:“几岁了?孤看你是白活了!”
阿花:“闭嘴。”
太子:“不是在母后跟前装的很好么?你不是没长大的娇娇女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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