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先前苍白的脸也终于回血过来,粉白的好看。
发尾被汗水洇湿,闻上去却没有任何异味,隐约有种香甜的味道。
他生病昏睡的时候祁月尘什么都没想,擦汗、贴退烧贴、量体温,做这些事都心无旁骛。
可现在人已经醒了。
闷热的空气中,那种诱人的甜味丝丝缕缕,直往人鼻端钻,惹人发晕。
而那张漂亮的小脸还呆呆仰着,贴在他怀里,目光软绵绵地看。
嘴唇微微张着,唇珠饱满粉软,惹人注目。
脖颈也细细一截,领口松了一颗纽扣,敞开着,细薄的锁骨还附有细密的汗珠,再往下是柔嫩的粉,以及更香软的甜。
祁月尘目光微怔,中邪般盯着虞衷,心跳加剧,喉结滚了滚,口渴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的手还抵在虞衷腰间。
细腻软滑得像是抓不住。
虞衷最先回过神来,忙把衣服拉下,坐起来取出温度计看了眼,岔开话题:“我好像好了。”
拿温度计的那只手却被突然握住。
他抬起头,发现祁月尘也不知什么时候坐起,似乎靠自己太近。
那双漆黑幽邃的眼眸晦暗沉沉,就像浓雾笼罩下的沼泽,令人望而却步,不敢探知。
虞衷感知到潜在的危险,往后仰了仰,“等……”
祁月尘却一只手托起他的脸,倾身过来,用动作打断他要说的话。
灼热的呼吸将他裹挟。
“好甜……”嘴巴被咬住了,空气中只余对方喃喃低语的声音。
虞衷刚痊愈,浑身还没什么力气。
只能仰着头,被捏住下巴,乖乖等祁月尘亲完。
祁月尘的动作又凶又急。
虞衷整张脸连同耳尖都是红的,手扶在祁月尘胸前,软软抵着,亲着亲着就被按到床头上。
舌尖被细细吮弄,口腔内津液被悉数夺取,时而顺着动作从唇周滑下,落到下巴上,又被嘬抿干净。
虞衷逐渐有种缺氧的感觉。
他偏过头想要躲闪,对方却追缠不放,舌头像是麻了,嘴巴也渐渐难以合上,又酸又痛,虞衷觉得自己都要哭出来了,他闭着眼睛,两只手胡乱地推抵,却引来更激烈的对待。
“祁,祁月尘……”他慌乱地叫着祁月尘的名字,声音都在打颤,听上去可怜而孱弱。
到最后他的声音都带上隐约的哭腔,“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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