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黎听以身体力行告诉许寄:他能玩通宵。
总之等许寄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家里仍然静悄悄,门关的鞋子摆放是一点没挪位。
他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地上班去了,到了下午,黎听的电话如约而至,那边温柔道:“你今晚是不是回来啊?”
许寄:“嗯,不用煮我饭。”
两人再次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晚上。
许寄真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面对一些他好奇的事情,他能潜伏很久。
两周后,滑雪场。
许寄正在滑雪,他从侧面起跳,前脚跨过使板子和道具垂直,流畅利落地在道具上滑行一段距离,最后稳稳落地。
电话响起,他换刃刹车,从雪服里掏出手机接起来,撒起谎来心不跳脸不红的,“嗯,今晚不回去了,这两天都在加班,回去再联系你。”
纪方池在一旁以谴责的目光扫视他,“哥你真的很不顾家啊,怎么能因为爱玩就撒谎骗嫂子啊……明明嫂子那么喜……”
许寄一个眼刀扫过去,对方噤声了。
当晚,他轻车熟路地开车回家,他甚至晚了一个多小时,留足了给对方跑路的时间,非常贴心。
不出意料,黎听不在家。
许寄顿时嗤笑一声,他没有什么其他感情,更没有被欺骗的愤怒,只觉得有趣。
明明一样爱玩,却一直装作很安分守己的模样。
好久没有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第8章 “很穷,要找工作。”
一次是巧合,两次就难说了。
他不知道黎听是不是连着两天都没回家,对方那天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他通通不感兴趣,他只想赶紧抓住对方的把柄然后迅速离婚。
特别是在他连续两天高强度工作后,一想到黎听住着他家的房,用着他家的钱出去浪,他的心理就极度不平衡。
许寄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把黑痣在的那块皮肤都捏红了。拍摄的工作是完成了,剩下就是重中之重的后期,他习惯搬张椅子守在后期身旁,一起盯着,及时给出修改意见或者一些审美差异造成的理解偏差。
楚期累瘫成一团,哀嚎道:“好想嫁入豪门啊……这样就不用上班了呜呜。”
“嫁”“不用上班”等字让许寄想起某人,他顿时更不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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