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隔壁家的孩子叫时遇宁,是从前市刑警队同事的孩子,和南昭一样都是秦徵看着长大的。但时遇宁在报社当编辑记者,平时很少回来南城区老院住。
陆南初到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里面没有人应答,才猛然推开门,却被门后不知是什么东西阻挡着推不开门。
这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他回头惊疑地和秦徵对视一眼,再次强力推门进去。
时遇宁就晕倒在门后,旁边散落的绿植正是之前陆南初在赵恬宿舍见到的绿植,陆南初在第一时间就确定了。他和南昭一起将时遇宁扶起来坐在沙发上,正准备将他运到医院,时遇宁已经悠悠醒来,神色茫然的望着他们;陆南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小时,你还行吗?觉得怎么样?”
“南哥?你怎么私闯民宅啊?”时遇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陆南初的脸在无限放大种。
“秦姨,还是送他去医院吧。”陆南初指了指脑袋,表情嫌弃的摇摇头。
时遇宁连忙挣扎着起来:“我不要去医院的。我只是有些头晕。”
秦徵已经戴上手套,蹲下检查散在地上的绿植,过了一会就起来问时遇宁:“现在你是不是觉得肢体微僵,头晕目眩,症状类似于重度失眠?”见时遇宁点头,她才将从绿植种找到的一个挥发瓶拿出来,“是七氟烷。极易挥发,刺激性气味小,麻醉诱导快,苏醒得也快。”
刚才时遇宁晕倒,很有可能就是被藏在绿植中的七氟烷迷晕。
出现在赵恬宿舍里的绿植,和这些绿植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确定时遇宁的确没什么事,陆南初在他旁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前额:“头脑还清醒吗?我有私闯民宅吗?”
时遇宁捂头蜷缩着坐在沙发上,不答他的话。
“那我问你,你还记得是谁将这些绿植给你的?”陆南初想了想换个说法问。
这种绿植暂被定论为未出现在市面上的转基因新品种,之前只出现过在赵恬的宿舍,现在又出现在时遇宁这里。陆南初不会认为时遇宁是从市面上购买到绿植,只有可能是他从某处所获得的。
时遇宁低头思索着才说:“是刚才有一个人送来的。她把花交给我,可我明明没有买花;我接过花看了下,她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我没有听清楚,就昏倒了。”
陆南初注意到,时遇宁和木桃都是将绿植称为“花”,这至少不能是巧合。
回头看了一眼南昭,南昭明白陆南初的意思,匆匆下楼去到物业处调取监控;楼层的过道都有监控,肯定也会拍到时遇宁所说的送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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