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点了一杯香草拿铁,给佟澜点了一杯草莓牛奶。
佟澜没碰牛奶,直直地看着他: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
阮知慕用汤匙搅了搅咖啡,平淡道: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不会在别人开会的时候突然闯进来。
佟澜咬着下唇:你明知道我对你
阮知慕打断了他:你也明知道,我对你从来没有过那方面的心思。
佟澜被他毫不留情地当面拒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突然道:严越之前把你带去哪儿了?
阮知慕: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佟澜:他,他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是不是?你告诉我,我一定
阮知慕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不想把话说得那么决绝,但佟澜这样任性的性子,实在是你不跟他掰扯清楚,他就能一直胡搅蛮缠下去。
阮知慕举起左手,将中指上的戒指给他看。
佟澜看了一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这戒指怎么了?
阮知慕:本来应该戴在无名指上的,因为我无名指有点细,戴不住,就戴到了中指上。
佟澜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僵在了原地。
我们已经结婚了,阮知慕轻声道,你还年轻,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佟澜呆了半晌,明明已经心如死灰,却还是咬着牙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好钻石,批发市场上十几块钱一颗的锆石,这种东西也能送得出手,说明他根本不爱你。
阮知慕平心静气道:这是我自己找人做的。
他送给我的戒指太贵,我不好带出门,所以找人做了个模样类似的。
可是含义是一样的。
他的心意,我的心意,都是一样的。
阮知慕觉得自己已经处理得很迅速很干净了,然而佟澜来找他的消息还是传到了严越耳朵里。
当天下班,阮知慕站在公司门口,正准备打车,一辆张牙舞爪的凯迪拉克突然缓缓驶来。
车窗降下,露出了严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阮知慕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严越:接老婆下班,有什么奇怪的。
严越的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让周围的同事都听见。
阮知慕只能庆幸,站在他旁边的是若若和苗苗,而不是其他不熟的同事。
若若和苗苗悄声笑起来。
阮知慕脸上臊得慌,怕他再发疯,赶紧拉开车门上车了。
阮知慕略微想了想,就明白了严越为什么突然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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