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比,被她挽着的新郎似乎年轻很多,肩宽腿长,玉树临风。
晚上八点,婚礼正式开始。
阮知慕一工作就进入鸡血状态,调动起全身的激情来炒热现场,又蹦又跳,在新郎新娘拥吻的时候适时打趣起哄,在双方父母上台的时候猛力煽情,在现场气氛稍冷的时候安排小游戏活跃气氛。
严越站在会场最后面,倚靠在墙上,注视着卖力工作的阮知慕。
偶尔视线对上,阮知慕的目光会停留两秒,很快移开,专心致志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酒店工作人员窃窃私语:看这司仪,挣这钱也不容易,在上头又蹦又跳跟小丑似的,要唱歌模仿秀要变魔术,不知道能拿几个钱。
另一个人附和道:挣几个钱,还不是看雇主的心情,心情好就多给点呗。
这也是青春饭吧,能干几年啊,年纪上来了估计就撑不住了。
是啊,多伤身体呢。
我有个亲戚就是干这个的,又爱抽烟喝酒,干了几年身体就垮了,说是得了喉癌,没几年就走了。
正起劲地说着,感觉身旁传来一道锐利的目光,扭头一看,被男孩吓了一跳。
严越把吃完的盘子递给他,淡声道:麻烦收拾一下。
哦哦。
严越收回目光,平淡地继续看着婚礼进行。
工作人员回过神来,察觉不对,那男孩儿怎么天生一副命令人的架势,虽然说了麻烦,态度却一点没有客气的意思。
不悦地瞪了男孩几眼,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婚礼结束已经是十点多,新郎新娘都很满意,新娘还给阮知慕包了个大红包。
阮知慕乐得嘴都咧开了,把红包郑重地塞进钱包最里层。
从酒店往外走,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装饰气球。
阮知慕这几天有点过劳,嗓子终于哑了,一开口就嘶嘶的,跟笸箩筛子似的。
阮知慕:你说你嘶在家待着写作业多好,非跑来
严越:你别说话了。
阮知慕:嫌我声音难听?
严越皱眉:嗓子不疼吗。
阮知慕呵呵直笑:这算什么,去年丽都商业街开业,我连着跑了七天的活儿,命都差点送掉半条。今天这都算轻松的了。
严越:嗓子哑了没办法主持活动,我看你上哪儿哭。
阮知慕不以为意:喝三天冰糖雪梨润喉,加上一天三顿胖大海,过几天就好了。
走到人少的地方,阮知慕神神秘秘道:你注意到今天的新郎新娘没,新娘三十七岁,新郎二十五岁。
严越不感兴趣:哦。
阮知慕:我在后台准备的时候,听到好多劲爆的内容。新娘是本地五家美发店的老板,今天已经是三婚了,新郎是她店里的学徒,学历家庭一般般,但是架不住长得帅啊,和老板谈恋爱谈了一个月就结婚了。据说结婚之前挺浪的,每个月都换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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