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对方的直白惊呆,许久才反应过来。
“想是想,但……你酒醒了吗?”
觉得这个问法不贴切,我又换了说法:“你愿意吗?”
夏溪没回答我愿不愿意,她俯身吻住我的嘴唇,长长的睫毛划过脸颊,让我觉得心痒。
差点儿沉迷在这温柔乡中,好在尚有一丝清明,我抵住她的肩膀,喘气再次确认,问她:“小溪,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
夏溪声音囔囔的,她身上还泛着酒味,不过味道浅淡,更像是一股勾人的香水味。
我怕她还醉着,更怕她神志不清,反复问她:“你确定?”
夏溪原本趴在我身上,听见这话微微撑起上半身,很是仔细地打量我。
她的睡衣落下,露出肩膀,我隔层衣服扶着她的腰,视线僵硬地盯着她额头,不敢朝下瞄,害怕自己克制不住。
忽然,夏溪把睡衣扯开,我猝不及防,手掌覆盖她的肌肤,像捏着一块冰凉的玉,手心如着火般想贴紧对方,紧紧扣住她的腰。
望着夏溪,我最后一次确认:“真想清楚了?”
“嗯。”
光影明暗交错,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觉得她声音晦涩。
她说:“做吧。”
听见这两个字,我不再克制,直接勾住她的脖颈,反手把人压在身下,俯身吻住了她。
放任自己陷入欲望之海,像漂浮其中的小舟,起起伏伏,不知疲倦的沉沦其中。
直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新的一天开始。
我抱着昏睡的夏溪,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这种场景,七年间,我只在梦中经历过。
抱着夏溪醒来,睁眼就是她的睡颜,对方安静地缩在枕头里,偶尔还会嘟囔几句梦话。
好久没有这样了,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是真实的触感。
我满足的喟叹,等到闹铃响起,才依依不舍起身。
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心中不免懊恼。
凌晨闹得太过,有些过度了。
简单收拾了些书房,想着其他的等下班回来再整理。
洗澡时看见镜子中脖颈上的红痕,我忍不住笑出声。
都是夏溪留下的。
从冰箱拿出冰袋敷在两处最明显的地方,二十分钟后觉得还是明显,于是从衣柜刨出一件高领毛衣穿上。
系好围巾出门,我哼着歌去买早餐。
常去包子店的大姐笑道:“安医生今天这么开心?”
“嗯,多买一份。”我扫码付钱,嘴角扬起,声音也比从前雀跃,“我爱人回来了。”
“真的!那今天别付钱了,大姐请你。”
我出示付款信息,笑呵呵道:“哪儿能呢,挣钱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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