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沙哑着声音道:“居然少了一张椅子,客人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啊。只能委屈你们两位了。”这语气总觉得有些不怀好意一样。
沈清秋看了眼空位,是位于从左往右第五个位置,然后她环视了眼周围的布局,壁上挂了很多幅画,最吸人眼球的是左后方那一张笑得温婉动人的女人,是世界名画《蒙娜丽莎》,她数了数一共十一张。
“您客气了,我们站着听您说就好。”这是萧暮雨开了口。
“萧小姐,你们过来坐吧,我站着就好。”说话的是刘巍,说完他还准备站起来给两人让座。
萧暮雨并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正想要制止,老妪却开了口:“两位姑娘身量纤细,那张椅子大一些,可以挤一挤,坐好了,才好听我说。”
她的手指骨节弯曲,因为苍老皮肤干枯布满了褐色裂纹,虎口更是粗糙,唯有食指和大拇指指尖依稀有点白色,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依旧能看见。
此刻她正指着她身边的那张椅子,而且上面坐着的原本是那个一直看起来惊慌失措的中年女人,萧暮雨记得她的名字,叫尤巧怜。
她似乎很畏惧老妪,被她这么一看嗫嚅着站起身赶紧坐了过去,让萧暮雨都来不及阻止。
沈清秋此刻脸上也收了慵懒的表情,抬脚往那边走,这老妪是打定主意,不都坐下不会开口的。
“走吧。”经过萧暮雨身边时,她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说了句。
萧暮雨手臂上还留有那人皮导致的伤痕,被她一拉有点疼,却也清醒了下。
虽然不大愿意和沈清秋坐一起,但她也发现了老妪的坚持,只能缩着身体尽量离沈清秋远一点。
那边老妪已经开始讲她的故事。
据她所言她五十多年前嫁到了这个地方,这栋房子就是她夫家的,嫁到这里后她生了一个女儿,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当时这里还有许多人家,全是一个宗姓的。
“但是就在十八年前一天夜里,一切都变了。村子里一户人家,一家五口夜里被人灭了门,死像极为凄惨。”
说到这她声音都不自觉低了下去,面容扭曲,似乎是被吓坏了。
一屋子人屏着呼吸听她说,她才继续用那种阴恻恻嗓音道:“那五个人,被人剥了皮,凶手把五张人皮就挂在门口,血淋淋的,瘆人很呐。”
她双眼瞪大满脸惊恐地指着二楼窗外的檐廊,仿佛当时那人皮就挂在那里。
沈清秋自从上了二楼,脸色就没缓过,此刻也是眉尖微蹙,一直沉沉看着那个老妪。
“被扒了皮?这也太变态了吧。”大概是此刻安全了,一群人又坐在一起,大家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名叫徐然的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孩子忍不住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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