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照颇有耐心,用另一只手去解了她的腰带,压下去在她耳边轻声道:“没关系,现在时候还早,我自会给你留够时间休息的。”
见她又要开口,姜照低声道:“你再要找借口,我可要伤心了。”
谢锦咬住下唇,又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扭过头去默认了她的行为,不再挣扎了。
等到夜雨初歇,谢锦歪着头沉沉睡去,姜照轻手轻脚地披衣下床,叫了水来给她擦拭了身体,又把她抱到了大床里侧干净的地方,才由她安稳睡着了。
盯着谢锦的睡脸看了好一会儿,姜照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眉眼,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又下了床,换了身新的寝衣,推开门招了招手,一直在外候着的元祥连忙小跑过来,低眉颔首不敢看她,轻声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姜照面上还带着尚未消散干净的酡红□□,嗓音也有些哑,把手中拿着的空药碗塞给了他,又吩咐道:“这药朕得喝半月,日后让人找地方煎了,御医院御膳房都行,直接送到御书房去,管住你的嘴,一定不要让锦娘知晓。”
“奴才遵旨。”元祥打了个哆嗦,把脑袋埋得更深。
姜照挥挥手让他退下了,自己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又回到了床上歇息。
第88章 八八
高盛安亲自去谢府传的旨,谢玉折接了之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好似根本不知道朝上发生的大事一般,倒是让高盛安忐忑起来。
他回宫后如实和姜照禀报了谢玉折的态度,姜照沉思半晌,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但是后来几天,谢玉折也没耽误做正事儿,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先不说效率如何,左右是没出现过什么因某某官职所究无人而引发的乱子。
韩宣这几日没去文宣殿授课,也是在配合谢玉折忙活这些事儿。
这日终于有了闲暇,他到御书房拜见,话也不说一句,进门就跪在了地上。
姜照手上动作未停,缓缓翻看着奏章,十分淡定道:“朕是没有看错你,知道你即便是心里有怨,也没有耽搁给朕做事儿,这次确实是朕对不住你。”
“微臣要的不是陛下的道歉,微臣也承受不起。”
韩宣磕了个头,看起来还算冷静,“微臣只是想要向陛下讨个缘由。”
姜照手上一顿,放下了奏章抬眼看他,“能有什么缘由?朕的确就是不喜欢男子而已。”
“这几日风风雨雨传遍了京都,陛下久居深宫,自是看不见也听不着。”韩宣同她对视,叹了口气道:“谢大人为了朝堂上的事情,的确是承受了不少压力,一开始接了圣旨就被人说是贪恋权势,后来传闻陛下喜欢的正是他的女儿,他所做的一切,又成了包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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