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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家法伺候。

  家法?轻则拔掉手指甲,重则断手指头,以及阉割。

  所以呵,大家还是缩在屋里睡大觉,不用出去做活儿,求之不得呢。

  吴远山换了身干净直裰,他从水盆中拧了个手巾,仔细地对着镜子擦脸。昨晚上贴了许久的胡子,脸有些痒,不过能和儿子那样亲近,这张脸就算烂掉,那有何妨?

  昨儿晚上儿子睡着后,翩红来了,这女人说沈晚冬急的在大梁到处跑,还去了泼茶香酒楼找章谦溢,让公子在市井赌坊各处留意着。

  他听了这话,反手打了这贱人一耳光,登时就将这贱人的鼻血打出来了。

  怎么,当婊.子当上瘾了?居然敢私下里留心章谦溢的动静!当老子是死人?

  还记得这贱人用手捂住鼻子,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磕头,末了,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妾身说错什么了,又惹得大人生气。

  他冷笑,没说话。

  不错,这贱人当初是对她有恩,变卖家财,在他入狱后到处奔走磕头。其实也不能说有恩,原本就是这贱人自己贴上来的,他是她丈夫,她的天,她就该为他做事,天经地义。

  他垂眸看这贱人,闭眼,将衣裳脱光,让她去打盆水来,他要净身。起初,这贱人十分恭敬地帮他擦身,可当擦到大腿根时停顿了下,头越发低了,连看都不敢看。

  好么,果然是风尘里出来的,一刻都离不了男人,怕是觉得他没了根,嫌恶他吧。

  他登时就恼了,一把将这贱人推倒,撕扯掉她的衣裳,从桌上那起根红烛,朝着她底下猛……等瞧见血了,这才停下。

  对付不安分的荡.妇,他的法子太多了。

  想到此,吴远山冷笑了声。

  他从抽屉里拿出个锦匣,打开,取出大胡子,对着镜子仔细贴。待会儿他想和麒麟玩躲猫猫,这小子今儿早上说想回家,想二娘和弟弟了。

  哼,国公府姓荣,哪里有麒麟的容身之地,他舍不得让儿子寄人篱下,慢慢来吧,他觉得很快麒麟就会改口叫胡子叔叔为爹爹,很快。

  正想入非非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头响起。

  吴远山抬头看去,原来是老管家张叔。

  “怎么了?”吴远山对着镜子按压假胡子,淡漠问道。

  “老爷,公子,他,他。”老院家吞吞吐吐的,目中有惊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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