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飞插嘴道,“安姐姐都说了,满秋你还不退下!”
满秋不理会这言语,继续道,“主子,小暖姑娘被楼主抓起来了,关在了地牢冰室”
淅淅沥沥,茶杯已满,可安错执壶之手微微一颤,似没有注意到。
胡蝶飞跪坐在一旁,轻轻碰上了那白皙纤长的手,将茶壶正了正放在了矮几上,这才止住了水流。
“小暖姑娘让属下给主子捎句话…说主子的一线牵已解,让您离开这里,去追求您想要的自由……”
安错与胡蝶飞同时抬眸,俱惊讶般看向了满秋。只是一个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另一个眼中俱是厌恶嗔怨。
“主子,那冰室非常人能受,现在只有您能救她了…小暖姑娘她受了刑,怕撑不住”
安错未听完,已猛然起身,刚要朝外迈步,只见腿脚处衣摆被人拉住。
蝴蝶飞哀求道,“安姐姐,不要去”
“放手!”安错一把甩开了那拉扯,急急朝南轻功奔去。
满秋瞥了一眼摔倒在地板上的胡蝶飞,随即跟了出去。
“安姐姐”胡蝶飞哭道,可空旷冰冷的屋内,无人回应。
戒律堂前,楼小楼的八个贴身护卫,将入门处围得水泄不通。
“安堂主,楼主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闪开!”安错眼神之中,杀气已现。
“请您不要为难小人。”
安错不再言语,一个侧身,右肘已利落直击就近护卫的胸口,又是一个顺手牵羊,将那人腰间的剑抽出握在了手中。
满秋后脚赶到时,风雪中红木楼前众人已打成一团。
满秋顾不得多想,抽剑已加入其中,道,“主子,这里有属下挡着”
安错听罢,再不犹疑,冲进房中,一剑砍断了墙角的木门锁头,推门而入。
长长甬道,似一阵风过,烛光跟着飘摇恍惚。
“安堂主”地牢中吃酒的四个狱卒守卫,猛地看到有人闯入,俱惊得站起了身来,待看清来人后,颔首呆在了一旁。
“林小暖,在哪里?”
“在…在冰室……”胆子最大的牢头吓得有些结巴,却还是打着颤小跑着在前带了路。
冰室门前,彻骨寒。
安错皱眉道,“开门!”
“楼主..有..有吩咐,无令…这门…门不得开”牢头还未说完,只见一把长剑已至脖颈。
有时候,所有话中,威胁的话最顶用。
牢头哆嗦着开了锁,而后退守在了一旁。
吱扭一声,安错轻轻推开了铁门,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身上披着的是满秋的披风,此时正背对着门靠在十字木架旁,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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