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看到他我会很开心,但是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喜欢,因为我也没有喜欢过别人。”
“这个问题小爸爸也不能回答你,因为这是需要你自己慢慢去探索的,明白这个词的含义是你成长的必经之路,也是这段感情的意义所在。”
周知蒙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
车子来到半路,周知蒙才惊觉:“我是不是不应该出来,留小起一个人在里面受罚,我——”
“你现在回去就是火上浇油,没关系,小爸爸会帮小起说话的。”
“我没有办法面对刚刚的场面,你们都在,爸爸也在,我整个脑袋都是乱的。”
林知绎握住周知蒙的手,安抚道:“慢慢来,会长大的。”
这边的钟晔把陆起繁拉到卧室。
周知蒙离开之后,陆起繁就像丢了三魂七魄,倚着床边瘫坐在地上。
钟晔好不容易翻出药箱,找了支云南白药喷雾出来,然后撩开陆起繁的上衣后摆,看到了一处令人心惊的淤青,是被周淮生一拳砸得倒在鞋柜边撞出来的。
钟晔心疼到无以复加,忍着泪意,往伤处喷了喷云南白药,又去冰箱里拿了冰袋,敷在陆起繁的颧骨上,“严不严重?严重的话去医院看看。”
陆起繁摇头。
钟晔拿冰袋拿得手腕酸痛,刚准备换一只手,突然看到陆起繁的脸上有眼泪滑下。
陆起繁哭了。
钟晔都记不得陆起繁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不过不管是什么时候,肯定是为了卷卷。
“卷卷主动替你解围,也说了不会怪你,还哭什么?”
陆起繁不说话,接过冰袋自己给自己敷,钟晔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在陆起繁身边坐下,和他一起倚着床边。
没过多久,陆谨承走进来,查看了陆起繁的伤势。
钟晔忍不住抱怨:“干嘛下那么重的手?”
“我不狠一点,老周能只揍他两拳?”陆谨承也如释重负地坐下来,一家三口都坐在地毯上,陆谨承说:“我表现出态度来,老周的气也能消得快一些。”
陆谨承说完才注意到陆起繁的眼泪,“哭?你还好意思哭?昨晚给卷卷做完全标记的时候,你不是挺野的吗?”
钟晔朝陆谨承使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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